缠绵悱恻_江湖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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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悱恻

  “输?”

  夏寒显得有些惊讶,刚才还信誓旦旦支持自己上擂做回自己的陈曼沙,如今却直言自己会输,这一结过教是让夏寒酒醒半分,眼中尽是好奇,又追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赢。”

  若刚才说输是奇怪,那么,现在陈曼沙这个回答更是让他捉摸不透,不知道是喝酒吐真言,还是另有其意,但现下自己脑袋里全是嗡鸣,看着眼前娇滴的陈曼沙,全是错愕。

  “为什么,不想我赢?是,是因为我太强了么?还,还是你们,看厌倦了?”夏寒有些站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得个清楚。

  “不是,是不想你背负太多,是想你解脱,与其看你继续受罪,不如明日有个了断,这样一来,世界上没有江澜,也没有夏寒,有的只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孤儿,在自暴自弃后选择了放弃。”

  “我没有放弃!”

  夏寒显得有些愤怒,听课陈曼沙的话,顿时矢口否认,可而后有缓缓坐下,眼神无定的看着地上,声音有些悲戚,道:“我只不过是,迎难而上。”

  “有你这样迎难而上么?现在魔教只不过是个笃其的附体魔气便将你击的溃不成军,可又不是不可再重来,再过半月,你还是那个身怀绝技的江澜,你还是可以令魔教闻风丧胆,武林至尊真的那么重要么?”

  陈曼沙也有些激动,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从开始的宽慰到现在的劝阻是经过了什么,或许是刚才的在乎,还是隐在暗处后重见天日的挣扎,她不得而知,现在她不想夏寒铤而走险,如果可以,她现在就要打晕他。

  “我等不起半月,武林至尊很重要,我势在必得。”

  夏寒情绪有所缓解,但语气却是颓废如死水般,虽话面意思是激斗昂扬,但陈曼沙还是读到他内心的许多随性而为。

  “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夏寒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陈曼沙,以往他可以直接说是为了夏家,为了天下,为了江湖,为了魔教侵袭,可现在想来,却是生出阵反胃,觉得自己真是虚伪至极。

  “我为了,死去的父亲,为了无辜被屠灭门的夏家军,他们尸骨未寒,我不可避而不战,我复仇心切,再也等不起,我要武林听我号令,彻查上元血案!”

  “不是武林至尊就不可彻查案情了吗?你可曾想过文校尉,他与你一样,失去至亲,如今他闻见酥糕都会泪流满面,可他选择坚强,在王府从不说自己累了,从不说自己未有成绩而放弃追查一事,你再看看你,除了一年历练,剩下的全是令人恶心的思想,禅经心法给你的,你却做了个最蠢的懦夫,你才是乌龟,夏乌龟!”

  陈曼沙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直接从头浇落,直将夏寒冷至脚后跟,她说的不无道理,自己就是个懦夫,仿佛复仇就只有这一条路,但是,他等不起,害怕有一天,奸臣突然死了,昏君下台,自己内心的怨念与不平,全部付诸东流,剩下的却是一腔空悔恨,常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后,又是武林大会,即便是自己心气还在,也怕是等不到自己亲手手刃仇人的那一天,且时隔多年,翻案的机会也极其渺茫,错过这一次,便是无尽的深渊。

  “终究,还是不相信我,放心吧,明天我会胜的,即便是失败,抱住性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常言留的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是吧。”夏寒语气有些生硬,明眼便可见的出是在安慰陈曼沙。

  虽然不知真假,但夏寒可说出这话,也算是可以,如果真是败了,他定不会寻短见,这点还是可以肯定,今晚的心绪或许是受白天的失败影响,一时间自然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他醒来第一时间选择的策略虽有些莽撞,但自己心中也应是有数,痛骂过后,至于如何斟酌,那便是他自己的事情。

  酒喝的差不多,夏寒手中的囊也空了,两人吐着热气,想必是吵的累了,夏寒只觉心中所以的阴霾都一扫而空,盯着眼前的陈曼沙,夏寒只觉她的美不同舒洛儿,是有种沉入静湖中的月亮,清澈又真实,又如山涧的微风,让人心旷神怡,如这夜的酒,初入喉不觉妙,待时分追上,才知微醺的好,夏寒知道自己醉了,但现在这大胆的想法却是从前也未曾有。

  掌灯之后,两人四目相望,眼神透露出不可言说的情愫,仿佛有千般风情,彼此可听对方心跳,陈曼沙身上体香犹如勾魂之火,将夏寒心中的想法直接推下思忖的悬崖。

  灯光影里,绡纱帐中,两人影交错,,没有山盟海誓,没有低语呢喃,吻得真切,吻得错忆。

  二人停了下来,陈曼沙心脏狂跳,脸却是红到耳根,门外窗户,将二人影子看得明明白白,只见夏寒突然起身,将陈曼沙抱入怀中,灯下,玉臂摇摆,莺声喃喃,突然,灯灭,月白降落在武当山,屋内翻来覆去窸窸窣窣声音不绝于耳。

  半夜不曾睡,不多时,屋内没了动静,只见月光下,陈曼沙娇羞粉黛,满面都是错愕,酒意已是全醒,伏在夏寒身上仔细就近端详眼前这人,不同一年前,现在的夏寒却是有些憔悴消瘦,正歪着头呼呼大睡,也不知是因酒错事还是其他,陈曼沙不由多想,整顿收拾了番便出门离去。

  穿过回廊,陈曼沙见前处有人,走近了看发现竟是舒洛儿,关切问道:“洛儿,深夜怎还在此处?”

  舒洛儿见陈曼沙脸色晕粉潮红,浑身上下都是酒气,便猜出大概,却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道:“曼沙,他睡下了么?”

  陈曼沙决计对刚那事守口如瓶,笑笑道:“江公子情绪有些失控,或许是因为白日失败缘故,喝了几口酒便睡下了,看来严公子的酒还是很顶用的嘛。”

  绕了几句,陈曼沙才发现舒洛儿没有回到自己今夜在此的缘故,不过不用想也是知道,如今她也不好再问,劝慰几句后便离开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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