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_美女江山一锅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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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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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白云裳忽地低宣一声佛号,飘身而起,身起剑出,在潮音一刀堪堪砍上铁琏时,一剑架开。

  “大师,得罪了。”白云裳单手为礼。

  潮音哼了一声,身子一旋,错步进身,复一刀斩向铁琏。

  白云裳长剑一回,却又格开了这一刀,潮音心中惊怒,左手大袖忽起,那袖子一刹时竟变得有十余丈长,舞出漫天袖影,自己却在袖影中一刀斩向铁琏。他这漫天长袖可不是幻象,而是他苦练出来的风云袖,乃是真功夫,他知道白云裳了得,也不盼能伤了白云裳,只盼遮得住白云裳视线,抽空斩断铁琏就行。

  白云裳当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又如何能让他得逞,长剑轻舞,于漫天袖影中,准确的找到潮音的刀,一剑格开,潮音自不甘心,长袖乱舞,身子急旋,围着铁琏风车一般转动,寻找机会,白云裳则守定铁琏不放松,她双脚站在铁琏上,铁琏虽不住拖动,她却站得稳稳当当,身子随着潮音的进退而在铁琏上前后滑动,倏进倏退,但总之不离铁琏一步,叮叮铛铛声中,潮音斩出的数十刀尽数给他格开。

  身当大战,白云裳又换上了白衣,人在铁琏上滑动,下面是给轰天雷搅得黄泥泛起的护城河水,她的身影倒映在水中,却正如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远处灵力波动,却是枯闻夫人率六大弟子还有修竹院古剑门两派高手闻声赶来了,便要过来助力,这一面无天佛的徒弟嗔佛加上净尘净世还有关外三十四国以及雪狼国高手也要齐起应战,战天风却厉喝一声:“都不要动。”看向李一刀,喝道:“李一刀。”

  李一刀早有准备,闻声下令,调整了发射角度的轻车弩以五十辆一组,对空急射,在白云裳无天佛上方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箭雨。

  上次对雪狼国,仅以七喜一国之力,财力有限,车弩造得不多,但这一年多来,关外三十四国顷全力打造天军,更新了大量装备,不仅是连环甲马换了甲,也造了大量车弩,现在李一刀手中中车弩有两百辆,轻车弩更多达五百辆,所以他才能阔气到以五十辆一组来进行齐射。

  所有赶来的人中,除了枯闻夫人能以绝世神功仗剑气震开劲箭强闯箭雨,其他任何人都不敢强闯这样的箭阵,即便是手中有盾牌也不行,而在这时候,轰天雷也给拉上了护城河,潮音不得不退。

  破痴德印合力,本来要略强于无天佛,但破痴受伤后功力减弱,两僧合力,也只勉强与无天佛打成平手而已,眼见轰天雷收回,无天佛哈哈一笑,双掌齐出,两股如涛的掌力狂砸向双僧,自己却往后一跨,退了回来,与白云裳一左一右,守在了九天轰雷机旁边。

  三僧知道破不得轰天雷,德印道:“先退回城去。”

  三僧手中没了盾牌,可不敢再硬闯箭雨,只得从侧面绕过箭阵,回到城中。

  三僧回城,轰天雷第四雷又已射出,即有白云裳无天佛相护,又有箭阵如雨,三僧和枯闻夫人也只有看着轰天雷砸城,毫无办法。

  归燕守城大将燕子矶感受着轰天雷轰击城墙的震天巨响,面色如土,直叫:“城要破了,城要破了。”

  他往后退,破痴忽地现身挡在他前面,厉声道:“你敢再退一步,我先杀了你。”

  受伤后的破痴双眼通红,再无半丝大德高僧的形象,却象一条伤后更加凶残的疯虎。

  “大师饶命。”燕子矶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翻。

  潮音德印也跟了来,德印道:“师弟。”

  破痴不应他,只恶狠狠盯着燕子矶,道:“城破,我陪你死,你若先逃,我一定先砍下你的脑袋。”

  “未将不敢,不敢。”燕子矶给他的凶神恶煞吓破了苦胆,点头不迭。

  枯闻夫人过来,脸上也是一脸急怒,看潮音德印道:“想不到这小贼竟然把抛石机做得这么大。”

  潮音道:“这东西叫九天轰雷机,上次平波国和巨鱼国相争,他就是借这九天轰雷机,以一艘船一夜之间砸沉了巨鱼国整整一支舰队。”

  德印摇了摇头:“这小子虽然逆天不敬,但确是有非常之能。”

  “什么非常之能,不过一点雕虫小技而已。”破痴厉喝,对燕子矶道:“归燕有三十多万守军,就算城墙破了,也可一战,你调重兵来,哪里城破就赌在哪里,只要舍命力战,我就不信那小贼今天能进城。”

  枯闻夫人点头:“对,调重兵,哪里城破就堵在哪里。”

  潮音德印也一齐点头,潮音想到车弩的箭雨,道:“弓箭威力大,多调弓箭手。”

  他几个人这么一说,燕子矶胆子也大了点儿,连声应命,看准轰天雷轰击的那一段城墙,调集重兵布在墙后,尤其调集了大量弓箭手,下决心拼死抵抗,他不下死决心也不行,破痴寸步不离跟着他呢。

  在轰击到第七雷时,一段城墙终于轰然倒塌,现出一个十余丈长的大口子。

  天军齐声欢呼,城上归燕军却是齐声惊呼,欢呼与惊呼声中,破痴的声音破空而出:“拼死血战,力护天子。”

  然后是燕子矶声嘶力竭的叫声:“谁也不许退,谁退我先斩了谁。”

  透过漫天的灰尘,战天风白云裳都看清了断墙后拥堵的归燕军,看清了嘶叫的燕子矶和他身后双眼血红的破痴。

  白云裳黯然神伤,战天风却是微微冷笑,手一挥,早有准备的军士推出十具水龙,一字排好,随即往水龙里灌酒,这是从关外带来的烧刀子,当日烧死数万雪狼军的正是这种酒,雪狼王一眼看到,心中猛地抽了一下,即便是无天佛,看到水龙,也是脸色微变。

  “等等,风弟,等一等。”白云裳急叫。

  “姐,没有用的。”战天风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摇摇头,但还是扬起了手,止住水龙发射。

  白云裳看向断墙后的潮音德印,长声道:“三位大师,你们亲眼看到了,我弟弟说能破城,就能破城,你们还是收手吧,免得多所杀伤。”

  “你破得城,但你破得了人吗?”破痴厉叫:“城中还有三十万守军,还有上百万百姓,你杀得光吗?”

  “你敢再打一赌吗?”战天风霍地上前,戟指怒喝:“你若敢赌,我今天就将归燕城所有的人斩尽杀绝。”

  “风弟。”白云裳颤声叫。

  战天风咬了咬牙,看向三僧,嘿嘿一笑,厉声道:“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不会做得太绝,但你们即然不死心,那就让你们这些木鱼脑袋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手一劈:“发射。”

  声落,十具水龙一齐喷射,十条碗口粗的酒柱如白龙般急射出去,射进归燕城。

  水龙没有防护,所以排列在九天轰雷机的后面,离着归燕城约有近两百丈的距离,但水龙的酒柱一射千丈,将归燕城城墙以内数百丈的地方,尽数洒上了酒。

  归燕军在城墙缺口处严阵以待,等着天军冲进来,不想等来的却是一阵天降的酒雨,一时间个个莫名其妙,有那好酒的,闻着酒味儿,竟还张嘴接酒喝,和当日在西风的雪狼兵一模一样,但城外眼看着这一切的雪狼兵,勾起昔日的记忆,却是心胆俱寒。

  白云裳曾将战天风在西风创造的诸般奇迹细说给三僧听,归燕军不明白,三僧一看酒雨,立即就明白了,破痴狂嘶:“这小贼要放火,大家快退。”

  潮音德印也同声惊叫:“快退,大家快退。”

  枯闻夫人还没明白,叫道:“放什么火,怎么放火?”

  三僧哪里有时间和她细说,只叫众军快退,但燕子矶为破痴所逼,调了大量军队来,以断城缺口为中心,五百丈内,成扇形布置了四五万军队,一层堵着一层,又岂是说退就能退的?

  李一刀点了一枝火箭,看战天风手一劈,松手放箭,他箭法了得,竟在空中射中了一条正在往里喷射的酒柱,那条酒柱立时凌空燃烧起来,酒龙变成火龙,狂扑进城中,未等入地,又引出更多的火龙,只一刹那,将城墙缺口处千丈方圆,烧成一片火海。

  除了象三僧这样会玄功的高手,包括燕子矶,千丈方圆内,所有人都在一刹那间陷身火海之中,惨叫狂嚎之声,远闻数里,闻者心胆俱寒,只以为到了人间地狱。

  “阿弥陀佛。”白云裳低宣佛号,淋然泪下。

  三僧与枯闻夫人等一干高手远远立在空中,人人呆立,个个变色。

  破痴口中猛地狂喷鲜血,仰天栽倒,直往地下落来,边上的潮音手快,慌地一把接住。

  白影一闪,白云裳飘身而至,面上泪痕未干,眼中却是寒光如刀,盯着潮音德印道:“我说过了,我弟弟有让归燕城所有军民百姓死尽死绝的本事,但你们想要吗?想要所有人死绝吗?”

  德印老脸胀得通红,白须颤抖,略一犹豫,终于合掌宣了声佛号,道:“我们认输。”

  他看向潮音,潮音点点头:“玄信的事,佛门再也不管了。”

  两僧齐宣佛号,带了破痴,转身而去。

  看着三僧背影,白云裳心中却不知是悲是喜,三僧坚持的,当时又何尝不是她坚持的,三僧失败了,而从某些方面来说,她也一样的失败了。

  同时意识到失败的,还有一个枯闻夫人,战天风这一把火,已彻底烧掉了归燕军的军心,两面城头上的归燕军早已逃得干干净净,城中虽还有数十万归燕军,但枯闻夫人明白,不可能再有人会有斗志了,她悄然挥手,所有人一齐后退。

  她一动,白云裳霍地转头,道:“你自己可以走,但要想带走玄信,那至少你的弟子中一定会有人留下。”

  随着他话声,无天佛出现在她身边,后面跟着嗔佛净尘净世等一大群高手。

  枯闻夫人嘿嘿一笑:“战小子果然了得,本座当日还是小看了他,但本座到要看看,他敢不敢杀了玄信。”言毕,转身自去。

  白云裳无天佛等远远跟着,枯闻夫人要走,他们是留不住的,只要留下玄信就行,枯闻夫人果然没有带走玄信,只是带走了传国玉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传国玉玺在她身上,她若不想打,白云裳与无天佛合力也是拿她无可奈何。

  大火缓缓熄灭,战天风却并没有挥军入城,这是白云裳要求的,归燕军已完全溃散,不可能再有抵抗,那就不必要再挥军进城残杀。

  午后,归燕王自缚出降,玄信躲在王宫里哭,陪着他哭的还有个皇后越萍,越萍身有玄功,可以跟着枯闻夫人走,可她是归燕王的女儿,玄信的妻子,她又能走到哪里去?

  战天风让逸参给归燕王松绑,也不杀他,让他仍回宫去,以后老实听话就是。

  归燕王感激涕零,诺诺点头,他手握三十万大军,更有归燕雄城之险,却给战天风不到半个时辰打破,战天风这种不可思议的手段,彻底吓坏了他,又哪里还敢不老实听话?

  大军驻在城外,战天风与白云裳进城,到玄信王宫,玄信吓得软做一团,与越萍伏地痛哭,哀求饶命。

  这一年多来,玄信到又胖了好些,只是一张脸过于惨白,也不知是阳光见得少,还是吓的。

  战天风看着他,牙齿咬得格格响,从装天篓里抽出魔心刃,见他抽刀,白云裳心中一颤,道:“风弟。”

  “姐,你放心。”战天风点点头,走到玄信面前,伸手揪着玄信头发,一下子把他身子提直了,玄信惊痛哀叫:“饶命------。”

  声未落,战天风刀光一起,嚓的一声轻响,玄信身子猛又落了下去,玄信又吓得一声惨叫,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脖子并没有断,战天风并没有杀他,随后便觉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眼睛。

  战天风一刀只是割断了他头发。

  “古话说断发如断头,马大哥,我以你的魔心刃割断了玄信这王八崽子的头发,也算是给你报了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战天风仰首向天,两行泪缓缓流下。

  “风弟。”白云裳过来,抓着战天风的手,眼眶中也含了泪。

  两人携手出宫,再不看玄信一眼。

  第二天,大军北归,一辆车载了玄信和越萍,战天风却仍与白云裳坐天风号北去,船未到天安,净海红雪三吴的顺表便已先后送来,搞笑的是,三国的顺表几乎是一样的言词,都说是受了玄信这假天子的骗,战天风才是真的皇十四子玄信,才是真天子,请真天子诛假玄信,即大位,以安天下。

  看了三国的顺表,战天风哈哈大笑:“这些家伙,明显是串通好了,哈哈哈。”

  白云裳坐在他腿上,双手勾了他脖子,也自娇笑,笑了一回,看了战天风道:“风弟,现在天下已尽在你掌中,你打算怎么办?”

  战天风明白她的意思,托着她俏巧的下巴,去她唇上吻了一下,嘻嘻笑道:“天子我是一定不做,但我的好姐姐的亲老公我是一定要做。”说着装做色迷迷的往下看,在他这个角度,可以直看进白云裳的衣领里去,这些日子的爱抚揉搓,白云裳的双乳又丰挺了好些,越发的峰峦迭嶂。

  “小色鬼。”白云裳揪他的鼻子,却皱眉道:“但你若不做天子,这场面又怎么收拾呢,无论是关外诸王还是血狂他们,肯定都不会干,不论你选个什么人来代替玄信,他们都不会同意的。”

  “不干怎么着?还想造反啊。”战天风哼了一声,却又嘻嘻笑道:“姐,我们不说这个,说说什么时候上白衣庵去吧,我可真是馋死了呢。”

  他做出一副口水横流的样子,逗得白云裳咯咯娇笑,却故意逗他道:“上白衣庵也没用啊,我清砚师叔在坐关呢,至少要三年后才会出关。”

  “什么,那我岂不至少还要再等三年?”战天风一脸抹脖子上吊的神情:“死了死了,这下死了,等她老人家出关啊,我已经活煞煞饿死了。”

  白云裳越发娇笑,一看她笑,战天风明白了:“原来是骗我的,好啊,看我饶你。”去白云裳腋下一挠,白云裳立刻笑得软做一团。

  说笑亲热一回,白云裳仍是发愁,东海三僧虽然愿赌服输,言明从此不再管玄信的事,但白云裳知道他们口服心不服,他们不服,以他们为首的佛门也不会服,而借着佛门巨大的影响力,不服战天风的将大有人在,天下便仍有不安定的因素存在,何况还有枯闻夫人等人,枯闻夫人加上古剑门修竹院,同样是一股极大的势力,他们对江湖中人的影响,不会比佛门弱。

  然而若战天风不做天子,逸参等人却又绝不会心服。

  躺在战天风怀里,给战天风爱抚着亲吻着,白云裳身软如酥,但一颗心却总是飘飘的,无法安定下来,战天风理解她慈悲的胸怀,但也没办法,只是下令让逸参给天下诸候发信,尤其是红雪等三大国,绝不许再有战乱发生,所有诸候国的兵,都只能呆在自己国境内,谁若敢妄动刀兵,便要让他国破家亡。四大国为首,天下诸候一一凛遵,无人敢说半个不字,整个天朝,一时间河清海晏,即无外患,也无内乱,百姓终于亨受到了久违的安宁。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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