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世界一尾声+世界二_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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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世界一尾声+世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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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购买率把它砸出来不过东方不亮西方亮,虽然暗杀崔治这事不太顺利,静慧道宫与司徒家族联手,对付盈宿派这事还是挺顺利。

  盈宿派议事厅内,众位长老们分列而坐,皆是面露愁容。

  和静慧道宫矛盾原本只是小矛盾,掌门是静慧道宫女婿,上门认个错,再把范雪平逐出门派便好,哪知道掌门执意偏袒这个私生子,竟把事态扩大到了这一步。

  现在司徒家和静慧道宫联手,已连胜三场,赵贞贞也送了解契书来,要与他解除道侣身份,偏偏掌门仍然执迷不悟,竟还不愿低头。

  会议散了,长老们唉声叹气地走了,贺重山出了议事厅,范雪平正等在门外,一副忐忑不安样子。

  “爹,不如就把孩儿逐出门派吧,现在事态恶化成这样,实在是孩儿不愿意看到。”

  贺重山虽有忧虑,但他底牌还未亮出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若是能趁此机会重创静慧道宫与司徒家族,盈宿派便可一家独大!

  这已经不是范雪平去留问题了,这是危机,也是机会!

  贺重山安慰他几句,便离开议事厅,御剑去了练功室。

  进入练功室后,他凝神打坐,原神来到紫府之中。紫府内原本该是元婴地方,却跳动着一颗宛如心脏,红色血团。

  “魔主万安,属下有一事前来求助。”

  红色血团有规律地跳动着,发出声音喑哑难听:“是为静慧道宫和司徒家族事么?”

  “正是!静慧道宫与司徒家族联手,我盈宿派虽是大派,却实在是消耗得太过厉害……”

  血团哼了一声:“没用东西。”

  贺重山声音小心恭敬:“还请魔主再助我一次!”

  血团沉默片刻,答应了他:“吾再派十名族中高手前来助你。”

  贺重山犹豫片刻,讨价还价:“魔主上次派了血琴等魔修前来,血琴却不听我号令,一击不中,便逃之夭夭,实在不好驱策。”

  上次这位魔域之主派了魔族修士前来,没想到几次三番,都未能除去静慧道宫那两个牛鼻子臭道士,血琴等魔修脾气大,不听他号令,眼见无法得手,又死了好些个兄弟,干脆一走了之,回魔域去了。

  贺重山气得够呛,心生恼恨。

  血团沉默片刻,说:“你无需担心他们不听你话,这是吾血珠子,只要用真气催动,他们就必须服从于你。”

  说罢,一滴殷红血珠从血团里分离出来,弹入贺重山泥丸宫内。

  贺重山一喜,连声恭谢。

  血团继续说:“小心着用,莫要引起注意。若是把狗引到魔域来,有你好果子吃!”

  贺重山不敢多话,心中已打定主意,如果这次还是血琴那老货带人前来,有血珠子在手,他一定要物尽其用!

  崔治已回到澹渊多日,修行却一直未有寸进。

  瓶颈无法突破,他不免焦躁,有时间便在澹渊内大肆屠戮,杀得妖族与魔族闻风丧胆,许多弱小魔族已连夜搬家,打算前往魔域了。

  崔治这一天照样杀得浑身是血,真气耗尽,回到寒潭边,一个声音叫他:“崔治。”

  那听着竟像是贺雪真声音。

  崔治倏然回头。

  一股红色烟雾卷来,崔治连忙屏息,一剑挥出,一只魅妖从红雾中飞出,摔倒在地,恶狠狠地看着崔治:“杀妖如麻刽子手!去死吧!我诅咒你,永远沉沦在内心欲望之中,再也无法醒过来!”

  崔治挥手,一道真气打出,魅妖气绝身亡。

  崔治跃入寒潭,影子倒映在潭水中,眉心一抹红痕忽隐忽现。

  这是梦吗?为什么会有如此真实梦境?

  所以这一定就是真实!

  眼前人脸庞仍是那般熟悉,就连看他眼神也与记忆中别无二致。

  “干嘛?”甚至就连自己有些失控,冲动抱住他时,那冷冰冰表情和羞赧眼神,都与记忆中一样。

  “崔治,快松开……你怎么了?”贺雪真被紧紧抱着,快要喘不过气来,原有些抗拒,在感觉到滴在脖颈间滚烫液体时,贺雪真却又安静了下来。

  崔治也觉得自己好笑,多大人了,不至于。

  控制情绪什么,他最擅长不是吗。

  可是,理智上知道流泪这种事很丢人,却还是忍不住胸口剧烈翻涌情绪,崔治低着头,把眼泪擦在贺雪真肩头,含着鼻音轻声说:“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和别人合籍了。”

  还有……梦见你退婚,你用陌生眼神看我,你在我面前与别人亲密无间,你弃我如敝履。

  “嗯?”贺雪真推着崔治,两人并肩在院中坐下。

  “都是假,别想那么多,当心生出心魔。”

  贺雪真在安慰人这种事情上向来有些笨拙,大概是觉得这话说出来硬邦邦,贺雪真靠近崔治,轻轻咬了咬他鼻子。

  崔治抬起头,两人鼻子轻轻碰在一起,温热呼吸交错。虽然合籍这么多年,他都没能明白贺雪真咬鼻子含义,但这次他莫名得到了些许安慰。

  修行瓶颈终于突破了,感受到充盈经脉灵力,崔治能感觉到,他离问鼎天道又进了一步。

  但是有贺雪真在身边,问鼎天道这事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现在,他更愿意多花一点时间陪伴道侣。

  原先,他总把许多东西排在贺雪真之前,修行,重振崔家,甚至是报答范雪平恩情,了却因果。

  他和范雪平相约前去秘境,未能陪伴贺雪真出席庆典,难道他当真不知道贺雪真为什么生气吗?

  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澹渊尊主承诺,比陪伴贺雪真出席庆典更重要。

  他只是明白,无论他做什么,贺雪真最后都会退让。

  他只是知道,就算他生气,还是会回到澹渊来。

  但是他忽略了,长久守望得不到回应,再深感情也会被消耗一空。

  他错得太多了,就算已经许下承诺,可陪贺雪真出席庆典难道不是更重要吗?跟范雪平说一声,另约时间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崔治已隐约明白了,贺雪真与他同归于尽时,何以眼中充满了恨意。

  崔治微微喘息,伸出手指,拨开贺雪真脸颊上汗湿鬓发。

  贺雪真对他这事后温存不太适应似,眼神有些微茫然。

  崔治看着他这呆呆模样,禁不住噗嗤一笑,伸手抱住贺雪真。

  怀中人有些困倦,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睫毛被泪水沾湿了,根根纤长分明,垂落在白皙皮肤上。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道侣都美得惊心动魄。虽然他不太爱笑,但对待自己,总多了几分小心温柔,而且是独一份。

  冷硬坚冰,唯独在自己面前会化作春水,天底下还有比这份优待更让人飘飘然吗?以前自己,或许是得到太轻易,所以没想过会失去。

  直到做了那个噩梦,崔治才不得不承认,贺雪真在他心中,比他想象得更重要。

  “真害怕会被天道妒忌……”崔治忽然有感而发,喃喃自语。

  “嗯?”贺雪真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发出一声疑问,那鼻音都让崔治觉得可爱。

  在澹渊日子就像从前一般,不紧不慢地度过。崔治除了修行便是贺雪真,只觉得岁月颠倒,一时间觉得已经过了一百年,一时间又觉得他才刚和贺雪真合籍不久。那种不确定感让他不安,这天在看到拜访客人时,崔治一时间有些怔忪。

  范雪平笑道:“崔大哥,怎么了?不欢迎我吗?”

  范雪平到来,还带了一件法宝,说是要送给崔治。

  “崔大哥,这件宝衣,世间唯有你穿上最相称。你绝对想不到,这衣服是我从哪儿得来。”范雪平献宝似,把华丽宝衣抖开,给崔治披上,一边念念叨叨,说自己是如何从山顶掉下瀑布,又在瀑布底下发现别有洞天,然后击杀守宝恶兽,千辛万苦,因缘际会得到了这件宝衣。

  从前,崔治觉得范雪平天真无邪,满眼崇拜样子挺可爱,现在却有些不自在——

  范雪平贴着自己,替他穿衣服、卷袖子,这动作是不是太亲昵了一些?

  而且,贺雪真还在一边看着呢。

  崔治以为,贺雪真会想从前那般发怒,叫范雪平滚蛋,但这一次,他居然只是沉默着,那沉默让崔治有些心慌。

  打发了范雪平,崔治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不阻止范雪平?他并非我道侣,为我穿衣这种事,委实有些过于亲密了。”

  贺雪真皱起眉头,看着崔治:“你不是向来叫我要大度吗?”

  崔治一噎。

  他想起来了,贺雪真每每因为范雪平动气时,自己总是带着几分疑惑,几分责怪,说:“雪平心性单纯,你为什么总是猜疑防备他?他是我救命恩人,这份恩情我需得还了,了却因果,才能问鼎天道。你是我道侣,对他大度一些吧。”

  现在贺雪真用这话反问他,倒让崔治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你不喜欢他,我可以叫他走。”

  “用不着,他不是你救命恩人么。”贺雪真眸光冷淡深沉,让崔治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只要他别到我院子里乱蹿。”

  崔治于是叮嘱范雪平,不要去贺雪真院子。

  可范雪平竟像是没往心里去,不禁去了贺雪真院子,还动了他东西。

  所以贺雪真对他动了手。

  崔治一时间竟有些头晕目眩。

  这发生一切,让他熟悉到恐惧。

  可他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这般恐惧。他只知道,范雪平被贺雪真打成重伤,只有元丹能救他。

  崔治觉得,贺雪真是没有错,但范雪平也没有恶意,谁知道贺雪真会有这般过激反应呢。

  更何况范雪平是他救命恩人,无论如何,他这一命自己必须得救。元丹是贺雪真母族遗物,但放着不用,也是死物,他再用其他东西补偿贺雪真好了。

  崔治自认已经做出了最好安排,但冥冥中他感觉自己似乎又一次做错了选择。究竟是哪里不对,那令他坐立不安心慌,又从何而来?

  直到贺雪真找来——

  直到贺雪真动手——

  直到贺雪真与他同归于尽——

  崔治才终于突然醒悟,但他已无路可退。

  寒潭下,闭目打坐少年眉心间一道红痕诡异凄艳,少年额头冷汗如珠,眼皮下眼珠不停转动,脸色从红变白,又由白变青——

  魅妖毒催发了他心魔,记忆中贺雪真同归于尽那一击被心魔勾动,重创了他元神,若不赶紧醒来,他就再也醒不来了。

  寒潭边,妖族与魔族鬼魅身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都在关注着寒潭下波动。

  但愿那煞神就此夭折,被心魔折磨而死!

  寒潭水滚动如沸,隔着潭水,也能感觉到那煞神真气四处乱窜。众妖魔们屏息凝神,等了快一天一夜,终于等到寒潭水一点点平静下来。

  “太好了!”

  “他死了!那煞神终于死了!”

  “小妹没有白死!”

  妖魔们喜大普奔。

  就在这时,寒潭水面骤然炸开,真气裹挟着绝望杀意,宛如狂风过境,离得近些妖魔,顷刻毙命。

  炸开水波中,一白衣少年沾染着斑斑血迹,宛如灭世煞星,出现在寒潭边。

  妖魔们丧胆而逃,却快不过少年杀意。

  一瞬间,又是十几名妖魔丢了性命。

  崔治已是强弩之末,终于无力支撑,单膝跪在地上。

  眉心红痕已消失不见,他却好似仍沉溺心魔之中,双眼展露出空洞和茫然。

  “为什么……雪真……”

  这一刻,他已经无法否认,他并没有好起来。

  或许永远也无法好起来了。

  再度醒来时,范雪平和族叔都围在崔治身边。这里就是崔治为崔家选好新址,他晕倒之后,范雪平和崔家人把他带到了这里。

  崔治虽然醒了,神情却不大对劲,眼睛雾蒙蒙。族叔道:“不好,家主这是走火入魔了!”

  他话音刚落,崔治站起来要往外走。族叔连忙阻拦,“家主,您要去哪儿?”

  崔治挥开他:“我道侣……生气了……我要去跟他道歉呢……”

  “你道侣就在这儿啊!”族叔急了,把范雪平往前推。

  范雪平也讪笑着诱哄:“崔治,我没生气啊,你别乱走。”

  崔治嗤了一声:“你是谁?滚开。”说罢径自往外走。

  族叔推了推范雪平:“快去拦住他。”

  范雪平只得追上去。崔治跑得极快,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范雪平只能循着方向追着,很快便出了崔家地域范围。

  到了傍晚,范雪平追着崔治进入高耸入云群山之间,崔治御剑来到一处峭壁。范雪平御剑赶上,叫道:“崔治!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快跟我回去吧!”

  崔治充耳不闻,一道真气削向峭壁,刹那间地动山摇,山崖撼动,轰隆隆宛如天崩地裂。范雪平御剑躲开,在巨响声中叫道:“崔治!你在干什么?!”

  崔治又是一击,这一次,竦峙入云峭壁顶峰终于被拦腰砍断,一个不知在这里矗立了几千年还是几万年庞然巨物,就这样轰然崩塌。

  碎石穿空,范雪平只得御剑躲远,暗骂这崔治真是疯了!他不伺候了!

  他御剑掉头就走,刚飞了不到半个时辰,竟看见司徒家一队子弟们路过,其中一人正是那阴魂不散司徒茗!

  范雪平浑身僵住,御剑悄悄后撤,司徒茗眼尖,看见他,叫道:“好哇!正要找你!”

  司徒茗身前一人跟着看过来,竟是司徒家族叔司徒嘉山!

  司徒茗这是自忖打不过崔治,特意带了帮手来啊!

  范雪平立刻掉头,司徒茗等人穷追不舍。

  范雪平跑到真气快要耗竭,紫府胀痛不已也不敢停下来,停下来就是死!

  现在他唯一活路,就是崔治!

  可方才他离开时,还不觉得这条路有多长,为什么现在还没到?他是不是走错了?眼看司徒茗一点点接近,甚至司徒嘉山已快要打到他,范雪平焦虑极了,快点!快点!

  终于,就在司徒茗快要追上他最后一刻钟,他终于见到了崔治身影,大叫道:“崔治!”

  司徒茗哼了一声:“你以为有崔治就能保你不死吗?范雪平,这次我定要取你狗命!”

  范雪平再度大叫:“崔治——”

  话音刚落,他吐出一口血来,竟是因为御剑过度,灵气耗竭,紫府受损!

  “崔——”

  范雪平还想再叫,却是声音嘶哑,叫不出来了。

  他御剑直直栽了下去。

  就在这时,司徒嘉山咦了一声,神情激动:“那是——逢春藤!”

  只见峭壁被削去一截,那平整石壁上,中间芯子竟是空,一株藤蔓柔柔探出枝条,隐约散发着金色柔光。

  崔治正半蹲在旁侧,缓缓剥离藤蔓。

  “那就是逢春藤?”

  “那不是上古时期才有天材地宝么?”

  “真是开了眼了。”

  司徒家弟子们七嘴八舌,只有司徒茗对此毫不关心,飞身而下,誓要击杀范雪平报仇。

  司徒嘉山盯着崔治,眼热极了。逢春藤这种宝贝,长期佩戴在身上,可温养元神。他们修真之人虽然寿数极长,却不是不会死。可这逢春藤却有“枯木再逢春”之效,能极大地延缓衰老速度,无形中为修真之人争取了时间。

  司徒嘉山修为停滞很久了,再不突破,他将死路一条。所以这逢春藤,他势在必得!

  司徒嘉山喝令子弟们收声,这取藤过程需得全神贯注,否则若是伤了藤蔓,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司徒嘉山屏息凝神,那边,司徒茗却是追着范雪平不放。

  范雪平已再无半点力气,眼看杀招将至,大叫道:“崔治!”

  他只盼望崔治就算走火入魔,也能再保留一丝神智,践行他诺言,庇护好自己。

  崔治全神贯注,压根听不见他声音。随着最后一点藤蔓根系被剥离出土,顷刻间,整座山峰轰然解体。乱石如雨落,司徒茗攻势陡然被打断,范雪平抓住机会,赶紧跑开。

  崔治护着藤蔓,御剑飞向半空,范雪平避着乱石,也摇摇晃晃飞了上来,躲在他身后。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见崔治护在掌心逢春藤,范雪平眸光狠狠一缩!居然是逢春藤!早知道崔治是为了取这株天材地宝,他就不跑了,也不会碰上司徒茗,被一路追杀至此!他抹了一把嘴角血,暗恨懊悔不已。

  司徒茗恨恨看着躲在崔治身后范雪平,对司徒嘉山说:“伯父,他就是崔治。要杀范雪平,必须先除去此人。”

  司徒嘉山眯起眼睛:“我知道,崔家家主嘛,他可是在你弟弟合籍大典上出尽了风头……”

  司徒嘉山打着小算盘,高声询问:“崔家主,不知你手中逢春藤能否让给我?我司徒嘉山必有重谢。”

  崔治神智仍不清醒,一言不发,护着逢春藤便要离开。司徒嘉山啐道:“好生傲慢后生,就让老夫来会一会你!”

  说罢,向崔治攻去。

  崔治一心护着逢春藤,见有人来抢,眼中凶悍毕露,不管不顾,杀招尽出,司徒嘉山不得不全力以赴,两人都是修为绝顶之辈,动起手来,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范雪平急忙躲开,司徒茗追了上来。

  范雪平叫苦不迭,一面躲着司徒茗,一面留意崔治情况。无奈两人杀得难解难分,真气卷动山岚,难辨二人身影!

  范雪平勉力应对,心中忐忑,不知崔治究竟能不能对付司徒嘉山。就在他快要再度力竭之时,只听一声真气爆裂巨响,范雪平、司徒茗,还有没躲远司徒家子弟们,被瞬间震飞出去!

  范雪平连连吐血,这下可好,原本只是松动紫府受到冲击,他境界骤然跌落!若不是有贺重山给他一个防御法宝在身,只怕当场毙命。

  司徒茗修为高些,尚且有气,那些司徒家子弟们就惨了,躺在地上,横七竖八,不知死活。

  想起爆炸声,范雪平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赶到爆炸处,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原地出现一个深坑,一个人影缓缓从坑中站了起来——

  是崔治!

  坑底,司徒嘉山挣扎几度挣扎,残破身躯最终还是委顿在地,彻底没了气息。

  将将赶来司徒茗呆若木鸡,崔治走到坑外,看见她,说:“逢春藤是我要送给道侣礼物,你也要来抢吗?”

  司徒茗胸膛剧烈起伏,终于找回一丝力气,拔腿便跑。

  “崔治。”范雪平走上前:“你没事吧?原来你找逢春藤是要给我?真吗?”

  崔治却仍是走火入魔、神智蒙昧状态,喃喃道:“这是我要送给雪真,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御剑飞走了。

  贺雪真在盈宿派练功时候,听说了崔治杀了司徒家嘉山长老,登时一惊。

  崔治实力,已经强悍到如此地步了吗?

  贺雪真郁卒,自己日夜勤加修炼,竟还是差他一步。不过这消息也意味着,崔治现在成了司徒家仇人!

  果然,过了几天,他听说司徒衡山震怒,派人前去为司徒嘉山报仇了。虽然崔治为崔氏族人挑选新址颇为隐秘,但司徒家族自有寻址之法,已找到崔氏驻地了。

  不知道战果如何,贺雪真翘首以盼,这天正在帮赵贞贞参考新道侣人选时,派去打听消息盈宿派弟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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