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8濡湿,柔软,草莓牛N味的猫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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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8濡湿,柔软,草莓牛N味的猫

  白秦坐在书桌前,翻看一张张照片。

  白念筝到家之前,照片可算是传到了,他不是第一次看。

  有异国街头的混战,林间树梢的光影,甲板和一望无际的海。入镜的有白念筝自己,有佣兵小队的老熟人,还有故意往白念筝身上贴的欠抽死老虎。

  这才俩月,他就跟着这群混球逛了近半个行星,足迹和白秦曾经与Leon白手起家,打拼小队基业走过的路有所重合。

  真是不能把他放出去野,玩嗨了就记不得家在哪了。

  白秦翻到最后,跳出保存的视频。

  他顿了顿,点击播放。

  背景是一间教室,板凳凌乱地堆在最后边,中间摆着一架钢琴。

  白念筝入镜,冲镜头鞠躬,报了名字和考号,坐到钢琴椅上。

  白秦只见过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握刀、拿枪,或是攥着游戏手柄,少年人的手整体白嫩,十指虎口却覆满茧子,昭示他生存在怎样的世界里。

  下一刻十指翻飞,乐声如潺潺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从未见过白念筝这副表情,他在他印象中总是甜美的、凶戾的、故作乖巧实则阴狠的。他如此……平和地沉浸在乐谱里,琴音如同他眸中那片金色湖泊,清澈而耀眼。

  他神情专注,那一刻,他的世界好像只剩自己和钢琴。

  白秦伫立另一端湖畔,静静地聆听完一整曲。

  “他很有才华,”风照影的声音在身后略带遗憾地响起,“可惜姓了白。”

  白秦的私人医生处理了白念筝的伤,唯独对那枚埋在心脏附近的炸弹束手无策。

  “太危险了,”医生单独告诉白秦,“最好带他回你们那儿再做手术。”

  他醒过来时,已经错过了自己的生日。换个角度想,他还是躲过了成人礼,勉强是件好事。

  现在白念筝还很虚弱,听管家说他醒过一次,一睁眼就问“父亲在哪”,很快又睡过去了。

  白秦独自翻着那些照片。

  门没关,风照影站在门口礼貌性敲两下,进入书房。

  “您从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吗,”风照影道,“还是故意忽视了,因为与您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定格在白念筝从座椅上起身,评委鼓掌那一刻,白秦盯着屏幕里白念筝的脸,道,“我没禁止他自己做这些。”

  “您还是不懂吗,”风照影脚步愈发近了,停在他背后,似乎叹了口气,“怎么跟您说呢,感觉我们像在两个世界,有点难解释。”

  “你要讨论育儿经吗。”白秦丢开手机,起身。

  “我自己都没有孩子,谈育儿太空洞了,”风照影附至他耳畔,轻声说,“不过您也知道,人的很多东西是相通的。”

  “你该知道,人要在很多东西上做取舍。”白秦略眯了眼,风照影含住他的耳垂,沿着耳廓舔舐。

  “那您为什么不赌一赌,我不会动手。”风照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向上摸索进西装外套,隔着衬衫揉捏结实胸肌。

  “我不会赌。”白秦略歪过脑袋,暴露修长冷白的颈,他顺势将吻蔓延至颈侧,留下一串湿渍,吮咬几朵梅红,“您怕了?”

  白秦低声哼笑,喉结震动令近在咫尺的风照影清晰可觉,“不用赌,你会杀他。”

  风照影指尖灵活地拨开衬衫最上边两颗扣子,扯开他的衣领,鼻尖依偎在他后颈陈旧疤痕,轻咬一口,“没办法,要赌凶比狠,装模作样可不行。”

  白秦半个后背跟他贴在一起,感受着他胯下的硬度,神情与口吻同样平静,令人想撕碎他的淡漠自如,“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乖不了。”

  “我以为我的温顺谨慎,能让您对我改变看法呢。”风照影一只手钻进衬衫,指头有技巧地揉搓乳晕到乳粒,覆茧指侧刮擦过奶尖,埋在他颈间叹气,嗅到他洗发水的味道,浅淡不明显的馨香。大概没有一个白秦的情人有机会闻到过,因为他们都不可能和白秦如此亲密温馨地相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能算是狗,”白秦胸膛起伏的弧度性感得过分,不用看也想得到现在脖子上一片惨不忍睹,“咬人的狗。”

  风照影动作忽然快起来,磨蹭下体时扔了彼此外套,却不脱个干净,直揉搓得白秦熨平整洁的衬衫凌乱半解,肌肤也泛热,极浅的肤色沾上热度,跟白纸晕墨一个效果,软红诱人。

  他呼吸急促,抬头吻过白秦线条完美的侧颌,去够他脸颊,便自然而然转到正面,从下颌流连至喉结,鼻尖拱开衣领,在立体分明的锁骨上嵌齿印。

  白秦退了两步,腿弯碰着床沿,恰好和他一块倒在床上。

  风照影隔着布料与他下体互蹭,翻身居于上方,扯开他腰间皮带拽了裤子,喘声道,“东西有吧。”

  白秦看也不看地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摸索出粉色瓶子扔在他身上。风照影下意识抓住,定睛一看,草莓牛奶味的,差点没笑出来。

  白秦目光一瞥过来,他下意识收敛表情忍住笑意,跪在白秦两腿之间,握住眼前份量可观的性器小心地舔。

  他没跟男人上过床,口交这事是有知识没经验,不过男人嘛,大同小异的。他撸下包皮,动起舌头,从龟头舔到冠沟,滑过柱身青筋,吮得啧啧有声,指尖带着润滑压在臀间,稍微用力,挤进后方紧闭的窄口。

  风照影天资不是很高,但胜在沉得住气,心思细腻,善于学习。

  白秦给的反馈不多,但总有动作:喘声不自然地停顿,屈指浅攥身下被褥,偶尔挪动的腰腿。像冰川裂隙间流出的温水,细微不显,但一旦捕捉到,便会知道该如何下镐。

  手指探入体内,与其主人胯间高耸的帐篷不同,它极富耐心。前面的口交逐渐找到节奏,后边温和迟缓地戳刺,按摩试探,既照拂他的欲望,又不疾不徐地向目标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盯着腿间毛茸茸的脑袋,那双不显眼的琥珀眸半垂着,看上去老实又温软,却是条实打实的恶犬,对准一个弱点上去一口咬住,直到猎物断气都不会松口。所以他第一眼在拳赛场看见这个浑身伤痕累累,眼睛却亮得骇人的孩子,就知道他必定能活下去。

  指尖刮擦过肠内一出不明显的突起时,风照影捕捉到他双腿刹那的紧绷。白秦抬手,大掌抚上他的头,五指陷进发间,用力将他按下去。一直浅尝辄止的风照影猝然吞下整根阴茎,咽喉被顶得反射性干呕,同时屈起指头,关节碾过前列腺。这一下的痛和爽像半温不冷的水里滴入岩浆,白秦腰腿痉挛片刻,揪紧他发根,发出半声似喘的闷哼。

  双方都没讨着好,但都找到了对方的弱点。

  白秦控制他按自己的节奏口交,龟头刮擦口腔,按着他往咽口撞,爽起来双腿夹住他脑袋,不留一点呼吸余地;风照影扩张着后庭,偶尔梗着脖子反抗他,更多时候让他一块难受,指肚厚茧逮着腺体磋磨。两人时不时较会儿劲,又默契地放过彼此,不让无意义的角力消耗过多体力。

  风照影抽出手指,白秦也松开他,对视一刻。

  白秦的眼睛是浓墨一样的纯黑,不靠近观察很难看到瞳孔,仿若无底深渊。

  风照影向前倾身,他棕眸平时不显眼,光线一照,才瞧出琥珀暖澄的美感。他刚刚被弄得喘不上气,眼眶有些湿润泛红,配合上扬的眼尾线条,像随处可见温厚低调的小脏狗忙着叼肉,不经意漏出漂亮的狐狸尾巴。

  他终于扯开自个裤子,随手拿个套咬开塑料包装,套在自己硬得胀痛的阴茎上。白秦都不用脱衣服,看到他坐在那儿的那一刻风照影就硬了,更何况他现在下身赤裸地对着自己,上身还剩件纯白衬衫半脱不脱,褐红奶头挺立在空气中,雕塑一样的肌肉到线条紧收的劲腰漏得一干二净,中间却还有两颗未解的扣子徒劳坚持在岗位上。

  白秦脸色越冷淡,喘起来就越要人命。

  风照影揉着挺翘臀肉,手掌都包不住饱满肉团,力道一重就从指缝间溢出来,性器在流出润滑的瓮张小嘴周围打转了一阵,缓缓挤进半个龟头。

  他一点没发觉,自己盯着白秦脸的样子像个痴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眉头微微皱着,没用过的地方准备再充足还是会痛的,而且风照影不打算退缩。指间握着白秦的性器灵活抚慰,趁肉道放松的一刹那插入半截。

  “唔……”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都是痛的。风照影被夹得生疼,一不做二不休,进去就没打算出来,在白秦让他滚出去之前幸运地定位到摸索的腺体位置,对准那块软肉挺腰缓慢辗碾。

  白秦稍微松了眉头。风照影这个决策非常之英明,加上他手艺活比初学的口活好到不知哪儿去,很快将人伺候得舒服起来。白秦舒服了,自然不会让他不舒服,箍着他的肠道放松了一点,让他能自如地抽插。

  风照影衔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乳尖,渐渐加快了速度。

  白秦双腿屈起,揪着被褥喘息,并不掩饰情态,暗沉微哑的低吟溢出色泽浅淡的唇。侵犯他的男人绅士礼貌到极致,抚慰他性器的手不曾停过,插在屁股里的肉棍生怕被他赶出去似的,每提一回速前都得给他留点准备时间。

  压在他身上的阴影忽然浓重,是风照影俯下身,在他耳畔缓声提醒,“孩子在睡觉,别吵醒了。”

  白秦这下明白了。

  他一直在营造温情脉脉的氛围,仿佛彼此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小别胜新婚,趁孩子睡着在隔壁亲密起来,急不可耐又柔情似水。

  白秦眼眸移向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情欲熏染中分外性感,“你在强奸我,还求我闭嘴?”

  风照影挺胯顶上腺体,不疾不徐地说,“最多只能算合奸吧?”

  “嗯……那现在滚出去。”白秦呻吟一声,毫不客气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您咬着我不放,我出不去。”风照影厚着脸皮倒打一耙,操得又深了点,“让白少爷听见,恐怕会杀了我的。”

  “也是,毕竟门没关。”

  白秦一句话给他说愣了,抬头一看,书房门真还没关。

  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佣人经过。

  白秦瞧着红晕爬上他的脖颈,心情颇好地补充一句,“没人会看。”

  这幢别墅里唯有书房是禁忌,只要白秦不亲自允许,是绝不能进入的。不管门是开是关,里边就算是死人了,佣人也会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书房里具体有什么,藏了多少秘密,只有白秦知道。

  风照影耳朵根绯红一片,“我去关门。”

  不料,白秦腿一抬,锁住了他的腰,“你不是出不去?”

  这下被倒打一耙的成了他。

  风照影会玩情趣,但绝不想真玩公开py,他的羞耻底线被挑战,白秦还是游刃有余,这样下去,主动权都得丢了。他心一横,扣住白秦的腕,下体故意磨豆腐似的磨他最要命的那点,沉声喑哑,“你不也,不想我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一挑眉,“哪看出来的。”

  风照影以为他不高兴了,正犹豫呢,白秦扭腕挣开他,反扣住他的手,十指相交,略歪着脑袋,神情冷淡,“你终于发现了,我都扭半天屁股了,你再不操烂我屁眼,我就去强奸我儿子的鸡巴。”

  风照影呆住。

  白秦心乐。

  他的冷不是高冷,是自内至外散发的高位者的威严,令人自然觉得他矜贵傲然,这对他的身份是有益的。然而他本质属于野蛮疯狂的世界,亲手打碎自己身上矜持高贵的滤镜压根不是事。

  风照影回神了。温水沸腾了。

  白秦被操得往后耸,差点撞到床头时被风照影掐着腰往身下拖。

  风照影攥着他的手用力地压进床榻,楔进他体内的力道不算失控,但激烈许多。“你真是……”

  归功于不断融化流出的润滑,交合处水声响亮——白秦还有闲心瞅眼被扔在地上的瓶子,里边少了整整半瓶。

  白秦似是被操狠了,发出痛呼,低吟变成呻吟,小幅地扭腰迎合他,漫不经心地说,“嗯……毕竟我是个单亲爸爸,又是家主,寂寞发骚了也不敢说,只能……哈……就是那……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惹狗急眼了。白秦如此想着,文明世界的规训很深刻,不过他成功为风照影把脑子砸了个稀巴烂,感谢他吧。现在那根守序有礼的鸡巴在他的肉道里搅起一阵热潮,痛得像要撕裂,爽得令人有尖叫的冲动,推开肉壁褶皱,将他的后穴彻底撑开,填满。

  他不在乎痛,只感到饶有兴趣。

  要不是大白天的,一会说不定还有事,白秦说不准会允许他不带套呢。

  风照影在咬他右胸口骇人的陈旧疤痕,白秦眯起眼,有些好奇他是否记得这道疤是什么时候留的,又没那么好奇,粗略算算有二十年了,谁能记得呢。

  风照影压低声音,“那我是什么,送外卖的?”

  白秦随口道,“没那么惨,修水管的吧。”

  风照影还真脑补出了那个画面:烈日炎炎,他拿旧工服袖子擦去汗水,提着工具箱站在住户门口,敲门却没有回应,正想打个电话,房门咔哒开了个缝,白秦穿着背心短裤,身形高大眉眼却温软,面颊残留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两眼,轻声说——

  “我刚哄儿子睡着,进来吧。”

  他一激灵回神,意识到刚才这句话不是他脑补出的。

  白秦瞅着他,挑起一边眉头,早看穿他所思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水管?确实在修水管。风照影抱起他两条腿架在肩头,握着他的阴茎边撸边干他。白秦的许多方面都突出,包括柔韧性,风照影倾身埋进他饱满胸肌,于是腿被压得近乎与肩持平,肉棒插得更深,抬起至只剩龟头埋入,再重重地撞进去。

  白秦大腿到腰都在颤,细微的、不加制止的情颤。他呻吟着,小腿夹住风照影的脑袋,吊带袜的环磨蹭着他烧熟的耳朵——他妈的风照影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西裤底下的袜子居然是黑色吊带袜——肌肉紧实的小腹伴随抽气声不断起伏。

  风照影感觉自己在操一个熟夫,一个淫贱的,寂寞的,发情的,饥不择食到勾引水管工的骚货。但这口穴在不久之前都不能算是穴,连多加一根手指都费劲。

  现在他尺寸不错的肉棒插在白秦的屁股里,过量的润滑不断被挤出来,草莓牛奶一直夹杂在淫靡气味里,好像面前的人成了草莓牛奶泡芙,而他负责把草莓捣碎,汁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他操着白秦,掐着他圆润的屁股肉,奇怪的幻想充斥在他脑子里。他不是纯情处男,白秦也不是,他们都是经验丰富处事成熟的成年人,不会把上床和爱绑死,但是和白秦上床好像不一样,他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一定是白秦太能把握他的心思了,让他整个人乱糟糟的,但是下体更硬了。

  阴茎捅开水光淋漓的穴口,埋在紧缩湿濡的肉道里,只想捅穿他,让他闭上那张蛊惑心神的嘴。风照影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响,就这么做,就这样。他用猛劲撞进穴里,白秦的呻吟很好听,不媚,像一杯漂着柠檬片的酒,腰扭得不多,但很恰当。

  白秦是个知道自己哪儿好看的家伙。是个坏种。是个躺在他身下笑的混蛋。猜到他的心思就会把玩他,把他拿在手心里搓圆捏扁。

  所以他也该把白秦操得迷糊失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发了狠,操进更深的地方,肉道一下子痉挛着箍紧了他,似乎是爽的,可他也一下子听出白秦有差别的呼吸频率,看出他一瞬间的紧绷不是快感所致。

  同时,内心另一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是第一次。

  老实说,白秦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疼不疼,反正只要前列腺被顶到,阴茎就会勃起,射精,而且看风照影逐渐沦陷在欲望里的样子还算有趣,多疼点不算什么。

  可惜的是,风照影的神情分明临近凶狠,野蛮许多,却还是没有失控,干得克制而激烈。

  肉体的索取腥膻直白,风照影偏在里边掺上温软蜜味的调料。做的分明是冰冷的情色交易,白秦允许他做下一个床伴,风照影保守秘密让白念筝不被家族所弃,偏要弄得柔肠百转。

  白秦有些厌倦,阖了眸,不再陪他玩闹,躺着随便他操,发出些随心逸散的淫声。

  风照影又开始吻他,吻他的锁骨和疤痕,为他服务,让他舒适,伺候他的阴茎,撑满他的雏穴,让他满足地低哼。“哈……唔嗯……哼……”

  他发现白秦舒适的闷哼和一般的哼哼声不一样,猫一样,带着一点慵懒的咕噜感。他的确感觉自己在伺候一只大猫,准确地说是给狮子顺毛,对方有锐利的爪子和血盆大口,可以挠死他咬死他拍死他一尾巴甩飞他,但暂时躺了下来,任他撸毛。

  风照影得到了一点诡异的成就感。

  他单臂抱着白秦的屁股往上垫,让他半悬空,操得又急了些,顶进去时不知撞到了哪儿,白秦的呻吟又变了个调,似乎是被蹭到前列腺同时顶到了某个敏感处,风照影便又开始孜孜不倦地找,前端用指尖抠弄马眼,后边变着法往里顶。直到收集的反馈足够多,精准地戳到敏感点,甬道就更像肉穴了一点,流出来的不止润滑,还混着点肠液,虽然看不大出。

  他像个农夫,勤劳耕耘,采摘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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