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死亡边缘
眼看白栀一步步走向死亡，观众们吓得屏住了呼吸。
白栀绝望的眼神就像是印在了他们脑中一般，连带着他们都感觉压抑难受起来，想出声叫住白栀，对上画面中白栀的眼神，不少人直接红了眼。
他们叫住干嘛？
他们根本叫不住。
因为这已经是过去了，白栀早就不在了，不是吗？
可当白栀一只脚踏空，还是有人对着屏幕大叫。
而就是这时，白栀所在的客房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
音乐是她最喜欢的欢乐颂，是白栀设置的。
她听到铃声后瞬间回过神，低头望着自己悬空的一只脚和底下的万丈深渊，瞳孔一缩。
顿时她的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理智告诉她不能跳下去，可内心却对此很兴奋，似乎有个小人在跟她说：跳下去吧，跳下去就彻底解脱了。
巨大的风将她的身体吹的更为孱弱，要不是还有个小栏杆挡着，她已经在飓风中坠落。
房中铃声还在响着，白栀身体虚晃，失神一刻，就看到楼底下开始聚集了一些人，那些人抬着头，似乎对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白栀脚猛地一缩，害怕地吓回了临时避难所。
她跌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再看楼梯。
就怕给人造成麻烦，就怕他们嘲笑自己的懦弱，嘲笑她只会选择最偏激的方法，结束的生命。
白栀呆愣的望着地面，白皙的脚上因为踩到不少碎玻璃，流了不少血，沾在她雪白的裙子上，很是刺眼。
手机铃声终于停止了，世界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然而没过几秒，铃声再次响起。
会是谁给她打电话呢？
白栀自嘲一笑，应该是诈骗电话吧。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号码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白家人，只有个别人知道，别说广告，连陌生人电话都打不进来。
她似想到了什么，眼睛蓦地一亮，连滚带爬地到了床边。
她望着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深吸口气，这才颤着手拿起了手机。
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白栀心里的希翼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不是他们啊……”她自嘲的笑着，想直接挂断，可对方却提前一步，然后又打了过来。
或许是对方的执着让她心里有了点寄托，她犹豫片刻，还是接通了。
“喂？是白栀吗？”对方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
白栀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是我。”
电话那头对方显然松了口气，“我是赵倩倩呀，你还记得我吗？”
白栀抿了下唇，“嗯，当然了。”
这可是她高中时期，唯一的好朋友赵倩倩，可惜毕业后两人分道扬镳，后来自己身上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只留了一个号码，却再也没联系过。
没想到时隔多年，赵倩倩竟然还会联系她。
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才不会忘了我呢。”赵倩倩语气轻松了下来，“对了白栀，我们要举办班级宴会，现在人都通知到了，就剩你一个了，离你那挺近的，一块来呗。”
“同学聚会？”这离她太远了，想到那些同学，她就打了个颤，“我可能不适合这种聚会。”
“别这样嘛，我们两个都好几年没见面了，我一个人也不敢去，咱们两个做个伴嘛，等结束后我们自己再单独聚一聚，你可是我高中时期唯一的朋友了，我一直都挂念着你。”
赵倩倩诚恳的邀请着，尤其是那句“我一直挂念着你”打动了白栀的心。
她眼睛一酸，赶紧捂住了嘴。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还记得她的人不是亲人，而是赵倩倩。
她还没有被抛弃的彻底。
“白栀，白栀你有在听吗？”
白栀抿唇吸了吸气，稳定了情绪，“有的。”
“那你来吗？我好期待你能来。”
白栀紧紧握住手机，沉吟片刻道，“你把地址发我吧。”
“太好了，那同学聚会见！”赵倩倩欢呼道。
白栀被她的高兴感染，抿唇跟着笑了笑。
两人挂断电话，白栀被吹进来的冷风打了个哆嗦。
外面依旧乌云密布，但白栀却从中看到了一丝阳光。
她赶紧通知酒店来修理，给了一笔赔偿金，离开了酒店。
想着自己穿的太过随意，她又折回去换了身衣服，带着期待的心情赶往聚会地址。
直播间的人看到她又重拾了希望，都为她松了口气。
【幸好来了根救命稻草，要不然她真跳了。】
【唉，我眼皮一直在跳，心神不宁的。】
【去去，别乌鸦嘴，同学聚会而已，那还是白栀的好闺蜜，不会有问题的。】
观众们一阵沉默，刚降落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
演播室里，白衿和白凌天望着屏幕中白栀期待的模样，也不禁担忧起来。
据他们所知，白栀在学校日子可不怎么样，有时候经常会带伤回来，但都被白歌几句“她贪玩，笨手笨脚摔倒了”给搪塞了过去。
他们那时候很不待见白栀，几乎是选择性无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没追究后。
现在想来，白栀可能很小的时候，就在学校受到了欺负。
同学聚会，真的没问题吗？
白衿眉头紧锁，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阴郁。
而屏幕中，白栀如约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二楼窗口，有人看到白栀来了，兴奋的叫着，“她来了，她来了，快快，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绝对会给她一个大惊喜。”门口不远处的人说着，朝坐在边上的赵倩倩挑了下眉，“你说是吧赵倩倩。”
赵倩倩扯了下嘴角，尴尬的笑着。
很快白栀来了，所有人立马往后退，手上拿着彩带，准备等白栀进来的时候弄爆。
白栀站在包厢门口，盯着看了会，深吸口气，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白栀，小心！”
她还来不及反应，一盆冷水兜头从天而降，白栀瞬间成了落汤鸡。她呆愣愣的模样引起包厢内的人哄然大笑。
一旁的赵倩倩哭一般的表情，“对不起白栀……”
听到她的声音，白栀眼睫微颤。
她抬眸看向包厢里的人，大多数都多多少少曾欺负过她，尤其笑的最大声的男生，在学校曾一度霸凌学生，而被校方多次警告，可惜人家家里有钱，摆平了许多事，非但读完了高中，听说还出国了……
白栀望着他们嘲笑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确还没被抛弃，只不过是作为别人的笑料被记着了。
白栀惨然一笑，眼神绝望又凄美，配着她苍白的笑脸，竟然有几分楚楚动人的破碎感，让人看的愣了神。
为首的男生见状，调侃道，“这么多年了，白栀你怎么还没长记性？”
“哎，我就说这方法屡试不爽吧，别人能躲过，她肯定躲不过，结束后都记得给钱啊，别赖账。”
“真晦气，早知道她还是那么蠢，我就不来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说着，为首男生目光露骨的打量着白栀。
衣服湿透后都黏在了身上，勾勒出白栀姣好的身材，配上她可怜巴巴的模样，竟然有种奇异的破碎纯欲感。
他舔了下唇，露出一抹邪笑，“没想到咱们白栀看起来瘦巴巴的，身材还不错啊。”
他这一说，不少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到白栀的身材上，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打量了起来。
“哟，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要啥有少，这不比在场其他女的要强。”
“你说什么呢？她能跟我们比？”有女的不满道。
对方也不怕，继续说，“我说实话啊，人家白栀就是身材好，没几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身材。”
“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要是床上……”对方说着跟几个男的对视一眼，笑的邪恶又猥琐，“反正衣服都湿了，要不我把身上外套脱了给你，你把衣服换下来吧。”
“哈哈，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白栀你把衣服脱了吧。”
他们毫无底线的低俗调侃，听得白栀害怕起来。
她看得出，这群人不是在开玩笑。
见众人视线被白栀吸引了去，有女的嘲讽道，“还挺有本事，既然这样你就脱了看看，咱们比比到底谁身材好。”
白栀不敢置信的看了说话的女生一眼，对方非但没羞耻心，还抬了抬胸口挑衅。
白栀又羞又气，但这副模样显得更好欺负，众人说话也越来越难听。
……
直播间。
【艹！什么狗屁同学，就一群猥琐油腻男女，一个长得跟屁似的，就嘴巴会放臭气。】
【md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带头说话那个我还认识，是我们镇上首富的儿子，平时做事就很嚣张，经常仗着身份调戏妹纸。】
【都多少世纪了，还有这种拿女性身体开玩笑的臭虫呢？楼上私聊下名字，我刚好是律师。】
【其他人大家认识吗？不认识的话把我截的图发网上，全网搜索这些人的消息，他们今天能这么对白栀，后天也能对其他女性！必须让他们受到惩罚！】
【我哥哥在局里工作的，你把照片发我，我问问能不能帮忙。】
【我家专业做人力资源的，发我，我大数据搜一搜。】
【也给我一份，我没啥本是，就是朋友多，发个朋友圈都能喷死他们！】
观众们说干就干，一个个摩拳擦掌，对着屏幕中几个男人女人的模样找了起来。
现在互联网数据发达，找一个正常人太轻松了，尤其是其中一些人还在社交网嘲笑过白栀，寻找起来就更简单。
屏幕中画面继续播放，大家同情白栀的同时，愤怒的在网上发言。
观看直播的人本就多，经观众怎么一闹，直接突破了上亿的在线人数，创造了“记忆栏目”观看人数最多的一次，直播间都差点被突然挤进来的一群人弄炸网路。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引发那么严重影响，导播不得不让人出来维护弹幕秩序，可惜话刚打出来，就被弹幕给刷没了。
不过进分钟时间，一堆观看直播的个人大v先后发布这群人的照片，随着转发量越来越高，奚落白栀这群人的资料就直接把人公布到了网上。
连带着祖宗三代的资料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被黑客挂在网上无法删除。
【卧槽姐妹们太给力了，我这边转发量已经达到三十万了。】
【他们人呢？还不打算出来当缩头乌龟？是等着我们杀上门吗？】
【不要激动姐妹，我刚刷新页面，这几个男的私密视频都被黑客大神给扒了，听说大神把证据直接发给警方了。】
【给力啊我去，到底有多少大佬在默默看直播？】
【不知道，但我知道这群人该发出代价了。】
观众们一致对外的力量是可怕的，又是带着愤怒和发泄的情绪，想从这些人身上为白栀出一口气，一个个跟打了鸡血般将人扒的底裤都不剩一条。
因为弹幕彻底炸了，导播不得不暂且停止直播，发了一条通告：由于人数增多，服务器兼容不够，我们需要五分钟时间扩展容量。
观众对此没意见，他们都忙着呢。
好在他们的做法不是没有意义的，很快有人受不了舆论压力，站出来道歉。
他们现在大多数都是底层社畜，这种霸凌视屏一发出来，不但在单位遭遇了一群人的白眼，连带着生活也受到了阻碍，还有家人那边，一堆带妈的问候电话打了过来。
眼看一个个都道了歉，就剩所谓的“小镇首富儿子”没动静，黑客大佬大手一挥，直接把他家公司几年流水导了出来，偷税记录都被发了出来，扬言不道歉，五分钟后直接发布他害人花钱买命的证据。
没办法，那人也只能硬着头皮拍了道歉视频，给白栀道歉。
众人终是给白栀出了口恶气，心情舒畅。
导播看情况稳定下来，抹了把冷汗，这才继续放直播。
可看到屏幕中的直播内容，众人又开始气的磨牙。
……
大屏幕上。
眼看大家说话越来越过分，赵倩倩红了眼眶，没忍住站了起来，将身上外套脱下，披到了白栀肩上。
“你们别说白栀了，今天不是同学聚会吗？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说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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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白栀一只脚踏空，还是有人对着屏幕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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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铃声后瞬间回过神，低头望着自己悬空的一只脚和底下的万丈深渊，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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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脚猛地一缩，害怕地吓回了临时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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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呆愣的望着地面，白皙的脚上因为踩到不少碎玻璃，流了不少血，沾在她雪白的裙子上，很是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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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自嘲一笑，应该是诈骗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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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白栀吗？”对方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
白栀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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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抿了下唇，“嗯，当然了。”
这可是她高中时期，唯一的好朋友赵倩倩，可惜毕业后两人分道扬镳，后来自己身上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只留了一个号码，却再也没联系过。
没想到时隔多年，赵倩倩竟然还会联系她。
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才不会忘了我呢。”赵倩倩语气轻松了下来，“对了白栀，我们要举办班级宴会，现在人都通知到了，就剩你一个了，离你那挺近的，一块来呗。”
“同学聚会？”这离她太远了，想到那些同学，她就打了个颤，“我可能不适合这种聚会。”
“别这样嘛，我们两个都好几年没见面了，我一个人也不敢去，咱们两个做个伴嘛，等结束后我们自己再单独聚一聚，你可是我高中时期唯一的朋友了，我一直都挂念着你。”
赵倩倩诚恳的邀请着，尤其是那句“我一直挂念着你”打动了白栀的心。
她眼睛一酸，赶紧捂住了嘴。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还记得她的人不是亲人，而是赵倩倩。
她还没有被抛弃的彻底。
“白栀，白栀你有在听吗？”
白栀抿唇吸了吸气，稳定了情绪，“有的。”
“那你来吗？我好期待你能来。”
白栀紧紧握住手机，沉吟片刻道，“你把地址发我吧。”
“太好了，那同学聚会见！”赵倩倩欢呼道。
白栀被她的高兴感染，抿唇跟着笑了笑。
两人挂断电话，白栀被吹进来的冷风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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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通知酒店来修理，给了一笔赔偿金，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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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的人看到她又重拾了希望，都为她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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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眼皮一直在跳，心神不宁的。】
【去去，别乌鸦嘴，同学聚会而已，那还是白栀的好闺蜜，不会有问题的。】
观众们一阵沉默，刚降落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
演播室里，白衿和白凌天望着屏幕中白栀期待的模样，也不禁担忧起来。
据他们所知，白栀在学校日子可不怎么样，有时候经常会带伤回来，但都被白歌几句“她贪玩，笨手笨脚摔倒了”给搪塞了过去。
他们那时候很不待见白栀，几乎是选择性无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没追究后。
现在想来，白栀可能很小的时候，就在学校受到了欺负。
同学聚会，真的没问题吗？
白衿眉头紧锁，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阴郁。
而屏幕中，白栀如约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二楼窗口，有人看到白栀来了，兴奋的叫着，“她来了，她来了，快快，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绝对会给她一个大惊喜。”门口不远处的人说着，朝坐在边上的赵倩倩挑了下眉，“你说是吧赵倩倩。”
赵倩倩扯了下嘴角，尴尬的笑着。
很快白栀来了，所有人立马往后退，手上拿着彩带，准备等白栀进来的时候弄爆。
白栀站在包厢门口，盯着看了会，深吸口气，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白栀，小心！”
她还来不及反应，一盆冷水兜头从天而降，白栀瞬间成了落汤鸡。她呆愣愣的模样引起包厢内的人哄然大笑。
一旁的赵倩倩哭一般的表情，“对不起白栀……”
听到她的声音，白栀眼睫微颤。
她抬眸看向包厢里的人，大多数都多多少少曾欺负过她，尤其笑的最大声的男生，在学校曾一度霸凌学生，而被校方多次警告，可惜人家家里有钱，摆平了许多事，非但读完了高中，听说还出国了……
白栀望着他们嘲笑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确还没被抛弃，只不过是作为别人的笑料被记着了。
白栀惨然一笑，眼神绝望又凄美，配着她苍白的笑脸，竟然有几分楚楚动人的破碎感，让人看的愣了神。
为首的男生见状，调侃道，“这么多年了，白栀你怎么还没长记性？”
“哎，我就说这方法屡试不爽吧，别人能躲过，她肯定躲不过，结束后都记得给钱啊，别赖账。”
“真晦气，早知道她还是那么蠢，我就不来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说着，为首男生目光露骨的打量着白栀。
衣服湿透后都黏在了身上，勾勒出白栀姣好的身材，配上她可怜巴巴的模样，竟然有种奇异的破碎纯欲感。
他舔了下唇，露出一抹邪笑，“没想到咱们白栀看起来瘦巴巴的，身材还不错啊。”
他这一说，不少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到白栀的身材上，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打量了起来。
“哟，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要啥有少，这不比在场其他女的要强。”
“你说什么呢？她能跟我们比？”有女的不满道。
对方也不怕，继续说，“我说实话啊，人家白栀就是身材好，没几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身材。”
“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要是床上……”对方说着跟几个男的对视一眼，笑的邪恶又猥琐，“反正衣服都湿了，要不我把身上外套脱了给你，你把衣服换下来吧。”
“哈哈，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白栀你把衣服脱了吧。”
他们毫无底线的低俗调侃，听得白栀害怕起来。
她看得出，这群人不是在开玩笑。
见众人视线被白栀吸引了去，有女的嘲讽道，“还挺有本事，既然这样你就脱了看看，咱们比比到底谁身材好。”
白栀不敢置信的看了说话的女生一眼，对方非但没羞耻心，还抬了抬胸口挑衅。
白栀又羞又气，但这副模样显得更好欺负，众人说话也越来越难听。
……
直播间。
【艹！什么狗屁同学，就一群猥琐油腻男女，一个长得跟屁似的，就嘴巴会放臭气。】
【md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带头说话那个我还认识，是我们镇上首富的儿子，平时做事就很嚣张，经常仗着身份调戏妹纸。】
【都多少世纪了，还有这种拿女性身体开玩笑的臭虫呢？楼上私聊下名字，我刚好是律师。】
【其他人大家认识吗？不认识的话把我截的图发网上，全网搜索这些人的消息，他们今天能这么对白栀，后天也能对其他女性！必须让他们受到惩罚！】
【我哥哥在局里工作的，你把照片发我，我问问能不能帮忙。】
【我家专业做人力资源的，发我，我大数据搜一搜。】
【也给我一份，我没啥本是，就是朋友多，发个朋友圈都能喷死他们！】
观众们说干就干，一个个摩拳擦掌，对着屏幕中几个男人女人的模样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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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中画面继续播放，大家同情白栀的同时，愤怒的在网上发言。
观看直播的人本就多，经观众怎么一闹，直接突破了上亿的在线人数，创造了“记忆栏目”观看人数最多的一次，直播间都差点被突然挤进来的一群人弄炸网路。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引发那么严重影响，导播不得不让人出来维护弹幕秩序，可惜话刚打出来，就被弹幕给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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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祖宗三代的资料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被黑客挂在网上无法删除。
【卧槽姐妹们太给力了，我这边转发量已经达到三十万了。】
【他们人呢？还不打算出来当缩头乌龟？是等着我们杀上门吗？】
【不要激动姐妹，我刚刷新页面，这几个男的私密视频都被黑客大神给扒了，听说大神把证据直接发给警方了。】
【给力啊我去，到底有多少大佬在默默看直播？】
【不知道，但我知道这群人该发出代价了。】
观众们一致对外的力量是可怕的，又是带着愤怒和发泄的情绪，想从这些人身上为白栀出一口气，一个个跟打了鸡血般将人扒的底裤都不剩一条。
因为弹幕彻底炸了，导播不得不暂且停止直播，发了一条通告：由于人数增多，服务器兼容不够，我们需要五分钟时间扩展容量。
观众对此没意见，他们都忙着呢。
好在他们的做法不是没有意义的，很快有人受不了舆论压力，站出来道歉。
他们现在大多数都是底层社畜，这种霸凌视屏一发出来，不但在单位遭遇了一群人的白眼，连带着生活也受到了阻碍，还有家人那边，一堆带妈的问候电话打了过来。
眼看一个个都道了歉，就剩所谓的“小镇首富儿子”没动静，黑客大佬大手一挥，直接把他家公司几年流水导了出来，偷税记录都被发了出来，扬言不道歉，五分钟后直接发布他害人花钱买命的证据。
没办法，那人也只能硬着头皮拍了道歉视频，给白栀道歉。
众人终是给白栀出了口恶气，心情舒畅。
导播看情况稳定下来，抹了把冷汗，这才继续放直播。
可看到屏幕中的直播内容，众人又开始气的磨牙。
……
大屏幕上。
眼看大家说话越来越过分，赵倩倩红了眼眶，没忍住站了起来，将身上外套脱下，披到了白栀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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