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捆绑口塞/下药强制/羽毛笔姜汁灌X刺激尿道/口水滴答_黄色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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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捆绑口塞/下药强制/羽毛笔姜汁灌X刺激尿道/口水滴答

  早已魂归乐土的索菲亚虽然肯定不愿意成为他们父子乱伦py的一环,但是没办法,国王太恶劣了,他就是要拿白雪最在乎的东西来羞辱他。

  以普遍规则来说,白雪是君臣关系中的臣,父子关系中的子,长幼关系中的幼,他合该像个木偶娃娃一样,由国王一手塑造,一手掌控,由不得他有半点自己的想法。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从小给他催眠洗脑,培养成一个任他予取予求的肉便器。

  那太容易了。——但是国王没有。

  国王不亲近他,不培养他,不干涉他,但也不苛待他。白雪依然享有王国继承人的一切待遇,出入宫廷,会见大臣,甚至对新王后轻慢到不肯主动开口破冰。

  做父亲的就这样看着他,看着襁褓里的婴儿长成现在这副骄傲又冷淡的样子。

  精灵一百岁成年,十八岁的年纪,在精灵族还是个幼崽呢,可白雪看起来更像个人类。——至少外表是。

  国王撩开白雪鬓边乌黑的发丝,若有所思地抚上少年的耳朵。那里并不是尖尖的形状,但和精灵一样敏感,轻轻触碰一下,就会本能地微颤,似乎很不想被摸。

  白雪厌恶地偏了偏头,试图躲避对方轻佻的动作。

  “想做就做,不要摸来摸去!”他忿忿地冷斥,扬起的面孔上带着只有少年才有的一股劲儿,不知情欲为何物,明明懵懂抗拒,却又不甘示弱,赌这一口气。

  像一只野生的猞猁猫,凶巴巴的,可爱得很。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国王好奇地捏着耳朵,指腹来回碾动,眼瞅着那块软肉迅速变红,热度飞快上升,蔓延到了少年的脸颊。“我听你的老师说,你对生理课不怎么感兴趣,也从来不去看黄色作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雪避无可避,只觉得被抚摸的地方一阵阵发热,心里反胃得很,又羞又怒:“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连常识都没有吗?”

  “‘常识’。”国王点点头,“常识有告诉过你,你为什么多长了一个女穴吗?”

  “……”白雪的眉头皱在一起,脸上升起的热度怎么也降不下去,体内好像有一团火苗在炙烤着他的血液和经脉,热得他浑身难受,又无处宣泄。

  少年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却发现这点疼痛无济于事。他竭力维持着冷静,回答道:“雌雄同体罢了,没什么稀奇。”

  “你今年十八岁了,正常来说,即便发育得再晚,也该遗精了。你到现在还没有吧?你知道为什么吗?”国王对着耳廓轻轻吹气,含着白皙的耳垂舔了舔。

  “刷”的一下,白雪浑身一颤,整张脸都红透了。他生得白皙,是那种精灵族才有的晶莹剔透的肤色,血管纤薄,泛着淡淡的青,不言不动的时候简直就像个瓷娃娃,也因此,脸红也特别明显。

  “你……”少年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反应是躲避和捂住热腾腾的耳朵,可惜都做不到。耳垂被男人的牙齿叼着,摩挲啃咬,舌尖舔来舔去,舔得那里全是口水。

  他费力地抬起胳膊,手还没有碰到耳朵,就被国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男人强势的大手圈住少年白嫩的手腕,按在枕头边,五指收拢,就完完全全掐住了,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掰断似的。

  但那不过是精灵血脉带来的错觉而已。没有人比国王更清楚这一点。

  他下的药量,足够放倒一只猛犸象睡上七天七夜了,但他的小王子,依然神智清醒,气呼呼地瞪着他。王后特制的催情药,到现在作用都慢得跟蜗牛似的。

  “……因为我是半精灵。”少年自然而然地回复,“发育得慢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王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白雪摸不着头脑。

  “我笑你,怎么这么乖?你的老师们把你教得太好,太有礼貌了。”

  连这种情况,这种话题,都能一本正经地思考和回答,好像感觉不出这其中淫秽的暗示,也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是不是有点太天然了?这个年纪的人类,实在不该如此纯洁,仿佛“情欲”两个字只是教科书里陌生的词汇,看完就忘了,再也不会想起,也从无感受,甚至于没有一点青春期少年对性的好奇和探索欲。

  “除了发色,你没有一点地方像我。”国王吐露着心声,用一种爱怜又挑逗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摸遍了少年的全身。

  白雪十分屈辱,却又全身无力,无可奈何。赤裸的后背贴在柔滑的床单上,不自觉地绷紧,含恨的眼睛怒火中烧,看得国王越发兴致勃勃。

  “别那么紧张,不然痛的可是你自己。”男人低笑,一只手摩挲着少年单薄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弓着背紧张戒备的猫咪。岁月对他还算优待,除了眼角笑起来的细纹,轮廓分明的脸庞一如年轻时那般充满魅力。

  ——要不然他何以把光精灵骗得晕头转向与他私奔呢?

  白雪的脊椎被男人的手指缓缓滑过,那些粗糙的茧子上下摩挲,落到腰窝处,揉弄着腰侧的软肉。

  少年闷闷地喘息一声,无法自已地挺起了腰腹,被抚摸的后腰顿时悬空,紧绷得宛如拉开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知道躲不开,何必要做无用功呢?”国王的手指随之而上,捏着嫩滑的软肉,掌心蹭了蹭,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白雪闭了闭眼,羞耻得说不出话来。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这具身体,实在不喜欢被触摸。

  国王也清楚这一点,他虽然表面不亲近白雪,但对他的动态了如指掌。侍女和仆从们知道自己应该效忠的人到底是谁,事无巨细,从不隐瞒。

  “我这样摸你,有感觉吗?”国王的手顺势来到少年两腿之间,挑起秀气的阴茎,圈弄在五指之间,轻捻慢挑,照顾着每一处地方,细细揉弄。

  白雪:“……”

  “怎么不说话?”国王低头看那无动于衷的性器,简直像没有魔力供应的魔法玩具,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想让我说什么?”白雪只觉可笑,“难道被自己的父亲玩弄性器官,我还应该有反应不成?”

  “啧。”国王不满,“沙叶明明说她新改良的药物,肯定对你有效。这个女人,满嘴谎言。”

  “一个黑巫师的话,你也信?”白雪不屑一顾,“小心哪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了你的命。”

  “宝贝,在床上能不能聊点有情趣的话题?”国王无奈,“你这句话快把我说萎了。”

  “哼。没有人逼你把自己儿子拐上床。”白雪一肚子怨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迟早会被人拐上床的,至少这个人得是我,不然我怎么甘心?”国王凝视着少年一日比一日耀眼的容貌,幽幽道。

  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此刻都成了陪衬,只要他在这里,就很难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越是冷淡,越让人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你们光精灵,真是美丽得不讲道理。”国王忍不住叹道,放下了徒劳无功的手。

  他的儿子躺在他身下,被剧烈的药性催得脸颊绯红,缓缓地眨动着密密的长睫,冰蓝色的眼睛暗含讥诮,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和清冷。

  “怎么?美丽是原罪?”他赤身裸体,毫无反抗之力,却没有失去理智,条理分明地反驳道,“你总不至于想告诉我,因为我生得漂亮,总是在你眼前晃悠,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你,你只是受不了我的诱惑,才不小心犯了错的吧?——那你应该早几年下手,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兴许更好骗一点。”

  国王噗地笑出了声,摇头而叹:“我真应该给你准备口塞的。你声音再好听,也影响我的性欲。”

  “是吗?”白雪抬眼看了看他胯下精神抖擞的鸡巴,沉甸甸的巨物垂到了他大腿根,兴奋地吐露着前列腺液。他冷笑道:“没看出来。”

  “因为你的美貌,弥补了一切。”国王真心实意道,“我有时候看着你,都很难相信,你真的是我的儿子,而不是美神降世。”

  “我可受不起你这样的夸赞。”白雪不为所动,“你的巫师王后还在呢,她的魔镜不是最喜欢说,‘王后是世间最美丽的人吗?’”

  “你的消息太落后了。”国王微笑,“现在连沙叶的魔镜也不得不承认,你才是最美丽的。”

  “我觉得那个镜子有问题。”白雪认真地讨论,“审美是很主观的事,它凭什么评判美的标准?我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上艺术鉴赏课。”国王啼笑皆非,捂住了少年的嘴。柔嫩的双唇犹如玫瑰花瓣,在他掌心被迫闭合,蹭得男人心里痒痒的,像是被剃了刺的玫瑰花枝骚刮着心脏。

  少年澄澈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精致的五官如诗如画,要是他愿意甜蜜地笑一笑,不知有多少武器会为他举起,又会有多少弓箭为他放下。

  这已经是一种魔法层面的精神魅惑了,甚至于有一种超然物外的神性。无论你是怎样的审美,而他就是美丽本身。

  可他自己却毫无自知,也毫不在意。恰恰因为不自知,而愈发动人。

  他从不去诱惑任何人,而任何人都逃不过他的诱惑。所以国王才会说,如果他愿意陪军团长们都睡一觉,那估计很快就可以看到政变了。

  然而,这孩子他太懵懂了。他甚至直到现在还认认真真地商议道:“如果您打算犯罪中止的话,能不能放开我?我明天早上还有很多课要上。”

  国王:“……”

  时隔多年,他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单方面的性爱”,前戏一小时,春药一大把,做爱对象依然毫无反应,纯洁无辜地看着他。

  简直就像个性爱娃娃。——不,性爱娃娃至少不会和他讨论明天的课业。

  真是要命啊,要命的美丽,要命的性冷淡。

  国王嘀咕着:“也许是我下的药还不够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起羽毛笔,蘸满姜汁和春药,涂抹在少年胸口和下身。天鹅毛的质感软中带硬,细细密密的绒毛刷满呛人的液体,抚过胸口的每一寸肌肤。

  雪白的肌理几乎立刻燥热起来,火辣辣地泛着痛,红晕四处蔓延。几滴浓郁的姜汁滴落到奶头上,那浅粉的小奶头颤巍巍地挺起来,迅速涨大起来,被尾羽反复用力刷过,刺骨地瘙痒火辣。

  “唔……”白雪猝不及防地喘息,被这剧烈的麻痒热辣逼出涔涔汗来,很快濡湿了额前的碎发。“什么东西?”

  “生姜汁,大概还有些山药、薄荷、淫羊藿之类的,全是刺激性的东西。”国王挑眉,专注地观测他的反应,不放过一点细节,“我想,只要刺激给够的话,你总会有反应的。据说,辣是一种痛觉,而你的痛觉,是没有问题的。”

  这算是一种凌虐吗?白雪茫然地想,眼睁睁地看着两颗奶头肿大了一倍,颜色变得红艳艳的,好像两颗樱桃似的。

  “看,艳丽了好多。”国王用羽毛笔吸满生姜汁,乐此不疲地刮弄胸脯,尤其两颗圆润的奶头,得到了最多照顾,又痛又痒,热得白雪难受极了,好像有几只蚂蚁和蜜蜂在奶头上爬来爬去,时不时狠狠咬一口,蜂针蛰一下奶孔,钻心地疼和痒。

  逼人的痒意疯狂地折磨着少年的感官,片刻间他的额头就全是汗珠。他竭力忍耐着喘吟,死死咬紧牙关,哆哆嗦嗦的手指攥紧了床单,把金色的花纹抓得凌乱不堪。

  “你在发抖。”国王温柔地拨开他湿透的发丝,勾在指尖,弯弯曲曲地缠绕,“感觉如何?”

  白雪的奶头肿得厉害,忍不住想要抓一抓挠一挠,可他的手还没有抬起,就被绳子捆在了床头。

  “你……呜……”少年一张口,就被一个空心的圆球堵住了嘴。那圆球塞满了整个口腔,中间偏偏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多余的口水从那里流出来,还可以隐约看见颤动的粉色舌头,活色生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捆住双手的少年下意识挣扎着,嘴里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又低又软,面红耳赤,一副受制于人、饱受摧残的破碎之美。

  “这样就有感觉多了。”国王欲火中烧,“果然,你很适合被凌辱。”

  他扒开少年软软的包皮,让嫩红的龟头露出来,用指尖揉搓着尿道口。羽毛笔上淋漓的姜汁滴答下落,对准不起眼的小口,慢悠悠渗了进去。

  “呜……”白雪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沸腾汤锅里的鱼儿,条件反射地弹动起来,本能地摇着头,眼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泪光。

  “真漂亮……”国王痴痴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我就喜欢看你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被折腾得受不了,忍不住哭泣的脸,诱惑得让我想肏死你。”

  少年不谙人事,只觉得好像被一把火从里到外烧得一干二净,连骨头缝里都被炙烤得热辣辣的,到处都是火热的麻痒,蒸腾蔓延,滚烫至极。他恍惚间好像被这热意给融化了,好热,好痒,恨不得把胸口和下身都扯烂,才能好受一些。

  顷刻间,汗水就湿透了他的后背,燥热到了极点。

  姜汁一滴一滴地顺着尿道口滴落,好像一只只火红蚁,迫不及待地啃咬撕扯,所过之处无不肿胀瘙痒,火热滚烫,很快就占领了尿道,向更深处的膀胱进发。

  “龟头肿起来了。”国王饶有兴趣,“看起来就像勃起了一样。”

  白雪的意识逐渐模糊,不知不觉蜷缩成一团,又被国王强行按住,分开双腿,向两侧拉开,绑在两边的床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面是女穴了。大部分女性都能从阴蒂获得极乐的快感,你多少也有感觉的吧?”国王捏着羽毛,轻轻刷过那闭合的女穴,尖尖的笔端捻动着,刺入其中,等待着姜汁滴进去。

  “啊……”少年急促地闷哼着,布满汗珠的双手攥得发白,紧紧地攥着床单的布料。伤口裂开了,晶莹的汗珠和殷红的血迹混合在一起,洇透了那一块料子。

  来不及吞下的口水还是顺着口塞的空洞流了出来,就像国王所期待的那样,凌乱地蜿蜒下去。

  “滴答。”一滴口水拖着透明的银丝,落到了肿胀的奶头上,闪烁着淫靡的光。

  “这才刚刚开始呢,别一副被我肏了一夜的样子。”国王坏心眼地把更多姜汁注入女穴,强迫它慢慢打开,露出瑟缩的阴唇和隐藏的阴蒂。

  好热……热得血液都要沸腾了……怎么会这么热……好难受……好痒……

  火辣辣的刺激感从女穴窜起,少年难以忍受地弓着背,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喘息,他整个身体几乎都湿透了,颤抖得像狂风中的一片叶子,意识混乱地难以思考。

  “感觉到了吗?你湿了。”恶劣的男人以药物和言语诱导着,期待看到更多只属于他的风景。

  真有意思啊,就像探索宝藏一样,尤其这个宝藏,还是他冷淡的亲生儿子。来自血脉的羁绊,只会使这等乱伦的情事更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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