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_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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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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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主席一早已将家眷多数送至重庆,此刻汉口谢宅里只剩下最得宠的五姨太以及她所出的一双儿女。

  饭桌上,他端坐在上首,摆出一副肃然的架势。五姨太立在一旁,忙着给他和谢远盛汤布菜,转过身来,又笑眯眯的往李虎碗里夹了一筷子木须r_ou_,“您尝尝……做这道菜的厨子是我们当初从北平老家带出来,这可是他的拿手好菜。”

  李虎嘟囔了一句“谢谢”,便一径埋着头往嘴里刨饭。他手本不灵便,再加上紧张,一边吃,一边筷子上便带出不少的饭粒来。

  那一对庶出的弟妹斯文的陪坐在下首,一声不吭的端着饭碗,一边偷瞥自己那位名满天下的三哥,一边暗暗打量他那位朋友的举止。

  谢家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饭桌上除了五姨太布菜的声音,再没有人出声讲话,虽是家宴,饭桌上却是沉闷无比。

  众人吃到中途,谢主席端正的放下筷子,气派俨然的咳嗽了一声。

  闻声,五姨太和那一双儿女立马停下动作,兄妹俩齐齐放下筷子,恭敬的抬头看向父亲。

  李虎一怔。他嘴里正含着满口的饭菜,见状赶忙住了口,一边偷偷摸摸的放下筷子,一边使劲将嘴里的东西囫囵咽了下去。

  唯有谢远神情自若,伸筷子出去又夹了一块糟鱼。

  谢主席瞥了他一眼,顿了顿,端起酒杯看向李虎,“李军长,老夫敬你一杯。”

  李虎闻言手一哆嗦,赶忙摸向桌上的杯子。但还不等他将酒杯举起来,谢主席又接着说道,“喝酒之前,老夫有几句话要讲。”

  “老夫要讲的话,事关国家、民族,也是为了老夫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谢远用牙咬住糟鱼,斜斜的瞥了老头子一眼。

  李虎双手捧着酒杯,后脑勺上短短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谢主席拉长了调子,缓缓道来“人言儿女均是冤孽,老夫前世造了孽,这辈子方才得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孽障!……不惑之年的人了,未曾让我这个做父亲的,省过半点心!前番他落难,我cao心劳神不说,连累得李军长也是奔波劳累。孽障能够脱险,李军长您这位……好朋友也是功不可没!老夫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为着李军长那番举止、那席话,老夫方才让你带队去救援那个孽子。结果也不负老夫所望……”

  听到这里,谢远停住筷子,转头看向李虎,双目隐隐放光。李虎硬着头皮不看他,耳根子上却隐隐透出一丝红晕来。

  谢主席犹自在那里滔滔不绝,“……事关民族存亡,前途艰险,困难重重,唯有精诚团结,方才能克敌制胜……过去的恩怨都不用再提了,相逢一笑已是恩仇尽泯……李军长是一员虎将,孽子此番,便要多仰仗你了!也希望李军长能将那日所言牢记在心……”

  谢主席所谓的几句话,便是滔滔不绝一席高谈阔论,除了谢远照常吃喝外,众人皆是洗耳恭听。他从广西扯到东京,从抗战局势扯到共产主义,语重心长的教导谢李二人要精诚团结、同心同德。孽障要对李军长友爱,牢记李军长的情谊!当然,李军长也要尽心竭力辅佐孽障,要“精忠报国、死而后已”!……末了,谢主席捻了捻胡须,“你俩并肩抗日、情谊深重,也是一段佳话!李军长要是不嫌弃,老夫有意认你做个义子……”

  他继续说道,“便是将来你们各自娶了妻室,也是一生一世的兄弟。”

  李虎两只手犹自捧着酒杯,愣在那里。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却说不出话来。

  正待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老爷子看得起,那有什么不成的!哈哈哈哈!”,耳边响起了谢远的声音,“父亲糊涂了。您忘了,儿子已有妻室。”

  谢主席一愣,“你……你……”,他看了看周围,五姨太和那一对儿女都在全神贯注的洗耳恭听,于是噎了口气,“你媳妇不是早就去了法国,这么多年音信全无……”谢远眼睫微垂,神态忧郁而深情,“她一日不回,儿子便等她一日。一世不回,儿子便等她一世……非卿不可,决不另娶!”

  五姨太所出的那个小女儿一直乖乖的坐在一旁,此刻见了谢远的情态,不由得对那个远在异乡的三嫂羡慕不已,‘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有三哥这样的良人为她苦苦守候,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

  饭桌上,谢远转过身去,笑眯眯的取过李虎手上的酒,一饮而尽,“既是兄弟,便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小弟妻子不在身边,只好委屈兄长您陪着愚弟打光棍了。”

  谢司令饮罢杯中酒,冲着李军长笑得意味深长。李军长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瞅了他一眼,脖子一梗,低吼了一声,“光棍就光棍,谁怕谁?!”

  谢主席犹自呆坐在席上,手里端着酒杯,下颌上几缕花白的胡须悉悉索索的抖动着。

  谢司令已经从容的再将酒杯满上,顺手将原本自己桌上的那杯酒递到李军长手里,扯了他一并站起来,“既然父亲做主,让我们今日结为兄弟,我们必不辜负父亲您一番苦心,兄弟同心、不离不弃。此去前景艰危,胜则同生、败亦同死……”

  话刚说到这里,旁边端坐着的五姨太所出的小儿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男孩子十四五岁年纪,清秀的面庞上还冒着几颗红红的疙瘩,手举着酒杯,正在变声的公鸭嗓子激动得微微有点颤抖,“三哥……的兄长,便也是我的兄长,我……和你们……也是兄弟同心、不离不弃!”

  谢主席胸腔里憋着一口霾郁之气,将目光缓缓的游移到小儿子身上,胸腔里的那口气登时找到了个突破口。双眼一瞪,胡须一翘,“没教养没廉耻的东西!大人在这里讲话,有你c-h-a嘴的份吗?!”

  小男孩一腔热血,被父亲当头一木奉,登时噤了声,哭丧着脸坐下,他母亲立在一旁,远远的急忙抛去一个责备的眼色。

  这时他三哥端着酒走过来,和蔼可亲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老十二长大了,懂得心疼哥哥们了。”他接着转过头去,对着谢主席说道,“父亲的教训,也都是为着心疼我们,儿子心里明白得很。但儿孙自有儿孙福……譬如说十二弟,将来他长大成人之后是什么样,父亲现在未必预料得到……儿子天生妻运不旺,命里注定带了波折,这也是无可奈何。再说现在国难当头,这些反倒是细枝末节,兄弟同心抵御外侮方是大事!没有妻室之累,正好专心于国事,也免得……娶妻不贤生出什么事端来,败坏了谢氏声望……想来这些关节,父亲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否则……您也不会如此器重李军长,要收他做义子了!”

  说到这里,他微笑着转过头去,招呼席上众人道,“来,父亲一片苦心,我们做儿女的,一起敬他老人家一杯!”

  李虎原本就立在那里,五姨太所出的小女儿闻言也站了起来。她的小哥哥,刚刚挨了训斥,此刻便偷偷看了母亲一眼,只见他母亲一个劲的点头,便也怯生生的跟着站了起来。

  谢主席坐在座位上,胡子一翘一翘,半响,终于端起酒杯,一言不发的饮下。

  谢远微笑着转过头去,深深的注视了李虎一眼,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二哥,您也请。”

  李虎的喉结动了两下,他对着谢远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旁边,那一对小兄妹乖乖的跟着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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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怕把你老子气死?”李虎汗津津的趴在床上,气喘吁吁的问了句。

  谢远平躺在他身侧,伸出手去用力搓揉着他那个细腻结实的屁股,懒洋洋的答非所问,“他现在也是你老子了……”

  顿了顿,他突然想起了点什么,“老头子说你找过他……你都说了些什么?”

  李虎伸出左手,挠了挠屁股,他左边屁股蛋子上被蚊子叮出了一个的大包,“什么时候的事?老子不记得了。”

  谢远伸手过去,替他轻轻的挠着,“李军长是贵人多忘事……真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老子找过他?……有这么回事?哎呀,真他妈想不起来了!”李虎将面孔埋在枕头里,假装若无其事,只那两只微微发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哦……?”谢远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那我帮您想想?”

  他突然敏捷的爬起来,摊开四肢,重重的压在李虎背上。

  李虎的肩背宽阔,却又在腰部收成窄窄一段,连着个弹x_ing十足的屁股,圆鼓鼓的,压在上面的触感极好。两人俱是赤身luǒ•tǐ,叠在一起,谢远两腿间那玩意正抵在李虎的缝。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李虎的后颈,身下的凶器已是兴致勃发,气势汹汹的兵临城下。

  李虎身体一颤,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脊背上划过,就听得那个禽兽低低的笑道,“小老虎现在坦白还来得及……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李虎屁股往上一撅,“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子弄不死你!”

  谢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小老虎长本事了……成,且看看是你的城坚还是我的炮利……”

  ……

  “哈……现在想起来没有?……快老实交代!”

  “啊……就是不记得了!……啊……”

  他们现在的姿势,变成了交叠着相拥对坐,谢远的脑袋埋在李虎胸口,一边舔咬着那粒小小的r-u头,一边下身激烈的耸动着。

  李虎的脖子伸得长长的,向后仰去。他满脸潮红,眼罩斜斜的歪在一旁,露出那只瞎掉的眼睛,眼皮上横划而过一道灰色的伤痕,一粒汗珠正沿着那道伤痕滑落,倒仿佛是一滴眼泪。谢远猛一抬头看见了,突然间心中一痛……

  他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吻上那粒汗珠……入口咸涩,难以分辨。

  就好似他这一刻的心情,是喜是愁,是咸是苦,悲欢难辨。

  ……

  李虎两只手搭在谢远肩膀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下半身,瘦削而结实的腰肢挺动着,身体上下起伏。他心里正恶狠狠的想到,‘哈,老子才不会输给禽兽……想拷问老子,榨不干你!看谁先求饶!’

  此刻窗外一钩新月,照进屋内。一阵清风吹过,带来阵阵桂花香味。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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