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薛傲阳终是被迫叫爸爸/总裁操人像做贼_成为起点男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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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薛傲阳终是被迫叫爸爸/总裁操人像做贼

  薛傲阳侧着脸贴在地上,他的余光还能瞄到衡景佑的俊气脸庞。

  对方的下巴卡在他的右肩头,手臂则覆着他伸直的双手上。

  他的模糊视线里,衡景佑一副淡定做派,可不是刚刚那种羞辱般的言语作风。

  但还是让他生出不耻心。

  屁股里突然闯入一个男人的庞然巨物,薛傲阳作为一个喜好美女的色鬼直男,当然是难堪到极点,连挑衅衡景佑的念头都因此被掐灭了。

  他如今的注意力全部灌入后穴之中,那活生生的男人大屌正被他的屁眼吮吸。

  薛傲阳控制不住自动紧缩的括约肌,初次被性器造访的雄穴好似敲响了紧急警报,一直挤压着衡景佑的男根。

  挤压紧缩,消停不了。

  由此造成的结果是薛傲阳清晰至极的感受。

  “啊呃呃……”

  后穴的满胀感惊人,衡景佑那粗硬的大屌跟他的把子一样,都是不可小觑的男人性器,薛傲阳用自己的处男雄穴好好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硕大的鸡巴被他的男人屁眼完全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不敢再与衡景佑对视的薛傲阳紧阖着双眼,一片漆黑中,他的粗气与后穴的满胀感更加显著,一刻不停地在他脑子里萦绕盘旋。

  幸运的是。

  即使男穴被插入鸡巴的感觉这么突兀,薛傲阳倒没有明显的疼痛。

  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要归功于衡景佑在插进去后,好一会儿都没动作。对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背上。

  这明显不正常。

  色鬼如他,薛傲阳知道自己的色批德性,要是欲望上来了,哪里管的住下半身,如果是他的话,早就猛烈地开干了,哪像这样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

  奇怪这番异样,薛傲阳不经意间睁开了眼睛,看到衡景佑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对方看到他的视线后,过于明显的,有了一点强势的色欲神情。

  “薛傲阳,你他妈哪里是练拳击的,是不是偷偷练了屁眼,夹得老子爽爆了,都他娘的不想动。”

  衡景佑支着僵硬的面部表情,尽量胡诌了一个理由,给薛傲阳充足的时间适应。

  只有他知道,薛傲阳和他都是第一次。衡景佑很快地适应了性器被紧致穴口包裹的爽快感觉,但薛傲阳可是个起点种马男,还是被干后门的那个,第一次肯定是需要时间适应一下。

  至少这样可以让对方不太痛苦。

  “呃唔…老子他妈…”薛傲阳拧着潜意识里的怪异感呛声,“他妈练拳击怎么可能…练到屁眼…老子要是,要是没这回事,肯定揍死…你!”

  “你他妈嘴倒是能喷脏水,那老子看看你下面这个雄逼能不能喷脏水。”衡景佑抓着薛傲阳伸到毛毯边沿的手背,作势要开始使力。

  身体插入湿滑穴口的物理爽快是不假,但是衡景佑可不是精虫上脑的家伙,还是想要早点结束这个机械般的差事。

  眼瞅衡景佑要开始发力的模样,他的心脏声因此像是要爆掉般,砰砰直响。

  “他妈,别别别!等,等下!”焦急不已的粗声喊出口。

  发慌之际,薛傲阳向右伸着侧压在地毯上的面庞,并且乱动着肩胛骨,将下巴卡在他肩膀的衡景佑给晃得近了。

  两边都在靠近,他们的二人的鼻尖都几乎轻靠在一起了。

  “呼~~”绵长的呼吸缠绕在二人的唇间。

  薛傲阳被这极近的距离给弄得一怔。

  他们刚刚的深吻就是这样,甚至比这鼻尖碰触的距离还要深入,深入到与对方纠缠舌头与涎水的地步……

  思绪被意的东西引走,薛傲阳的身体便安分了,不再扑腾紧绷,连带着后方的雄穴也渐渐地学会放松,不再用力绞着衡景佑的鸡巴。

  静默蔓延间,也出乎薛傲阳的意料,捏着他手背的那股力气开始松了。

  “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衡景佑的呼气随着话语滑进薛傲阳的微微张开的唇缝,犹如一粒火星子,点燃了他口腔里的“机油”。

  他的机油唾沫滑过喉头,灼烧了喉道,酿成了炎风。全部这一切都令他不知所措地泛热,毫理由地发胀。

  半晌,薛傲阳张开嘴唇,吐声的同时,吸入衡景佑的气息:“啊呃…老子…唔,你再让我…适应…适应,行…吗?”

  衡景佑反射性的,微微将面部后退,而后又反应过来,便再次上前,将鼻尖点在对方相同的部位上。

  看着一副蠢样的薛傲阳,衡景佑扬眉:“你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行啊,那叫声爸爸来听听,之前一副拽样,死都不叫,看你他妈现在还叫不叫。”

  既然让薛傲阳肉体不痛苦了,衡景佑只能尽量从言语上搓搓对方的锐气,让这个起点种马能够感受到来自剧情的侮辱打磨。

  “呃唔……”薛傲阳听到这话,便开始支支吾吾,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开始破口大骂,反而有了松动与踌躇的神色。

  薛傲阳用他那肌肉大脑好好地开始忖度起来。

  因为距离衡景佑过于近,那充斥着热量的气息飘散在他唇鼻附近,他的思绪便总是从头再始,断了又断。

  年轻男同学之间叫爸爸儿子之类的称呼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大多数都是以玩笑意味叫着闹的。

  而衡景佑与他这种不正常的包养关系,被冠以这种称呼,色情意味就重了。

  就像那些被包养的男男女女一样,叫着毫不相干的男人为“爸爸”,满足了金主们成为上位掌控者的阶级欲望。

  作为“爸爸”的反面,“妈妈”一词则没有包含这种权利的象征隐喻,原bg富婆作为首富,一直在与世道作斗争,践行着让“妈妈”成为权利象征的开拓者道路,可私德败坏的枭雄终是不容于世,出bg嗝屁了!

  “啊…哈啊!”薛傲阳动了动与衡景佑轻贴的面部肌肉,明锐的雄性双眸里,映射着他作为铁血男人的抵触,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瓢抵牾。

  操,这他妈叫还是不叫?

  要是真的说出口,薛傲阳怕是都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会真的碎掉,从此再也捡不起来,也寻不到原处。

  薛傲阳的屁眼已经插着衡景佑的男根,本人却绞尽脑汁地思索这种虚幻的名头。连带着他覆在毛毯边沿处的手也开始用力。

  一双属于拳击运动的大掌十分有力量感,骨节敲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捏得毛毯边沿都开始变形,皱成了好几块小山丘。

  大手的狰狞动作当然传递给了覆在薛傲阳手背上的修长指头。

  衡景佑从手心得来的动作可知,薛傲阳那是相当纠结。

  希望这份纠结屈辱足以替代薛傲阳原本要承受的刑罚苦痛,好让衡景佑他自己也可以安心地歇息。

  随着纠结的进程,薛傲阳嘴里的粗气可是一阵阵地撞出来,飙到他们几乎唇尖轻触的狭小通道内,铺满二人的唇面。

  “你来诓老子?故意在这装婊子那么久,你他妈早就适应了吧?那我来试试你的处男雄逼怎么样。”衡景佑将鸡巴抽出一点距离。

  不像他话语上的粗暴,衡景佑慢慢地,轻轻地重新插进去。

  搞得衡景佑一度有了偷偷摸摸做贼的觉。

  能把操人当作一份小偷事业来干,他也是头一份了。

  一切都是他那颗纯洁瑕的善男心在捣鬼!

  但这个小动作对于如今的薛傲阳明显还是过于刺激。

  有时候比起一瞬间的暴力冲撞,慢慢的碾磨反而更加深入骨髓。

  薛傲阳只觉得他好像都在用舌头舔着衡景佑的鸡巴,屁眼似乎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衡景佑鸡巴的大小和粗硬。

  那盘亘在粗硬鸡巴上的青筋似乎被他屁眼里的淫肉挤压久了,不仅薛傲阳的脑子里有了大致的形体感觉,他的肠壁上也有了衡景佑那粗硬鸡巴的形状。

  连同上面的青筋,一起烙印在他的雄穴里头。

  蓬勃颤动的鸡巴青筋与他紧缩的淫壁媾合交缠,化为一体……

  “操呃!哈啊…爸,爸爸轻点…唔!他妈的…胀!靠啊啊啊!”

  薛傲阳眯着迷离的双眼,终于爆发出野兽般的男人味淫叫。在最后的嘶吼高昂结束时,张开的大口情不自禁地往衡景佑唇上靠。

  猛兽反抗和宁死不屈的意味在薛傲阳的眼里还是浓的,但他却还是脱缰了身体的自主动作和言语。

  晕晕乎乎的薛傲阳好像都与自己的身体失联了,漂泊在意识的汪洋,说的话全都不经过大脑筛查,直接就蹦出来了。

  鼻尖身滑落之际。

  他吞下了衡景佑那有型的薄唇,也封住了衡景佑的所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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