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状元被迫冲喜(3)_高岭之花,不要跌落神坛!(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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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状元被迫冲喜(3)

  槐王病愈,按理说当入朝堂见陛下,加之刚刚成婚,夫妻二人也该进宫请安。

  只是他们情况特殊,王爷身体虽然好了,可是脑子又坏了,而他娶的是男妻,又不方便去后宫。

  原本这事情就算了的,可是满朝文武不敢掉以轻心,皇帝年岁不大,根基还不稳,皇叔这个时候好了,朝臣嘴上不说,心里难免多虑,也不知那痴傻是不是装出来的。

  于是有人请旨意,还是希望槐王能进宫一趟。

  大家都得看看,要是真傻了,不足为惧,如果是装的,那就要提防了。

  那么多人看见,即便装得再像,也能看出破绽。

  皇帝应允,宣槐王夫妻进宫。

  王爷上朝面圣,王妃去后宫向太皇太后请安,皇帝生母已不在,而他尚未成婚,后宫之主依然是太皇太后,也是原主的母亲。

  临行前,王爷死死抱住板凳腿,就是不肯出门。

  小猫能看懂一点人类的意思,知道这是有要紧的事情,他在这王府当了那么久的猫,看到过有人被仗责,甚至打杀的,都是要紧的事儿没办好,捅了窟窿。

  他是猫啊,又不是人,他肯定办不好的,万一也被打怎么办?

  “王爷……”

  “王爷,时辰快到了。”

  王爷扒在地上,下人们也只好趴在地上劝。

  季庭书抱着猫走来,小猫昨日救下他,又给他擦眼泪,他现在对这只猫挺喜欢。

  望不到天光的浓稠黑夜,还能见到这一抹白。

  到底是男子,进宫有衣饰讲究,可他不能穿女子的衣服,他穿的像是朝服,但只是像,那是特别制造,形如朝服,然胸前无图,也无腰封。

  这四不像更若他此时身份,让他只想冷笑。

  “王妃,您劝劝他吧。”下人们看见他,连忙求助。

  季庭书俯身,敷衍道:“王爷,误了时辰,陛下该降罪了。”

  王爷听不太懂,眨巴眼看向他怀中。

  穆程知道他怕什么:“你是皇叔,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王爷还是摇头:“喵呜……”

  我不去。

  “你去了,怎么做都行,不去,是抗旨,已经是大罪了。”

  王爷迷迷瞪瞪,似懂非懂:“你也去。”

  “如果上朝能带猫的话,我可以陪你去。”

  王爷才不管能不能带,一把将他抱过来,搂进怀中。

  季庭书:“……”

  “王爷为何抢我的猫?”

  说完有点不好意思,这本来就是王府的猫。

  王爷抱着猫才同意起身,季庭书不悦,但也不能多说什么,只道:“王爷小心点。”

  别把猫弄疼了。

  下人们感慨:“瞧瞧,我们怎么劝都不听,王妃来说一句话王爷就起来了。”

  “是啊,王妃还提醒王爷小心,他们真恩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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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江水季庭书:“……”

  二人上了马车(touwz)?(net),

  ?(头文%字小说)?[(touwz.net)]『来[头文%字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touwz)?(net),但也没说不能带,定规则时也没人能想到这一条。

  于是当王爷紧紧抱着猫不松时,其他人也没说什么了。

  季庭书不能进大殿,他得去后宫,可他是男的,又不方便,于是宫中专为他安置了个地方。

  太医署门前的花园,一个分叉口,朝臣上朝,经过此处,向左走,后宫妃嫔等,出外回宫,经过此处,向右走。

  此处有亭台楼阁,池水环绕,季庭书被安排在了这交叉口,太皇太后会亲自过来。

  两相分离,王爷抱着猫向左走去,季庭书站在那亭子中,依礼节躬身相送。

  穆程回头看他,长身玉立,形单影只,那面上连落寞都没了,也没什么自嘲之色,只有麻木。

  来来回回不断有人经过,走向后宫或走向朝堂。

  三两人迈着四方步,一面走一面商讨着什么,季庭书抬眼看了下,几人皆是大红朝服,黑色腰封。

  “今日陛下定当问及陈县之乱,我这还没头绪,这可如何是好啊。”其中一人道,此人样貌俊逸,与身边人同立,如灼灼明日。

  “光天化日竟有这么多抢劫作恶之事,实在匪夷所思,但是陈县之乱不是已经平息了,作恶之人惧已抓获,燕大人如实禀告便是,有何忧虑啊?”旁人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天化日竟有这么多抢劫作恶之事,实在匪夷所思,但是陈县之乱不是已经平息了,作恶之人惧已抓获,燕大人如实禀告便是,有何忧虑啊?”旁人问。

  “问题是陈县作恶之人甚多,如此密集太不寻常,虽已平息,但恐野草复燃,陛下要我提出后续治理之策。”

  “这还能如何治理,加强管束,加重责罚力度啊。”

  “我上次就是这样说的,但看陛下表情,并不满意。”这燕大人一叹,两人说着话,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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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江水季庭书沉默一会儿后,听有人道:“太皇太后到。”

  他转身行礼,再不看友人消失的那条路。

  朝堂殿上,皇叔立于前排,穆程蹲在他的脚边,略略打量他人。

  他简单提取了一下印象,因为本身是要穿到皇叔身上的,所以这提取的印象值都是对皇叔。

  小皇帝对原主印象就只有[皇叔]二字,没什么别的想法。

  朝中重臣有的是[病弱,无惧],有的是[病弱,无用。]

  总体归纳为两边,一边认为他身体不好没什么可造成威胁的,而另一边认为他身体不好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现在,他们一致有个疑惑,皇叔是不是真的傻了。

  十六岁的皇帝,俨然已是大人做派,沉稳端方,不疾不徐地回复着朝臣们的话。

  满朝文武不断偷瞄皇叔,但皇叔伫立不动,也不说话,什么都看不出来。

  于是有一位大臣在禀报事宜后,加了一句:“敢问槐王有何看法?”

  槐王没看法,他听不懂,也不知道别人在跟他说话。

  穆程抬爪,扯了扯他的衣服。

  王爷转头,向那人:“喵……”

  “……敢问王爷有何看法?”这人重复。

  “喵……”

  此人不再问了,擦着汗退后。

  其他人满脸疑惑,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傻了?

  你跟他说话,他回你喵叫,怎么感觉是在羞辱人呢?

  皇帝轻声一咳,解围:“各位爱卿,皇叔初愈,还需调养,朝中之事且不要叨扰。”

  众人应声行礼。

  “还有何事,一一禀来。”

  “陛下,臣想请奏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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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江水的皇叔“飕”地一下从眼前跑了过去。

  皇帝:“……”

  朝臣们:“……”

  “皇叔可是有事?”皇帝温声问。

  皇叔没事,他正瞧着那个光点。

  小皇帝清清嗓子:“皇叔真性情,亦是难得,那就不必拘泥朝堂之规了。”

  朝臣:“是是是,难得难得,不拘泥不拘泥。”

  皇帝继续方才的话:“爱卿所言……”

  “飕”一下,皇叔又从左蹿到了右。

  小皇帝抽搐了一下嘴角:“卿所言……”

  皇叔从右窜到了左。

  “所言……”

  皇叔再蹿。

  “言……”小皇帝眼珠一转,“皇叔初次上朝,朕倍感欣慰,依朕看,不如今日与卿同贺,早朝到此结束,诸位回去吧。”

  “可是陛下您还未回应立后之事……”

  “他日再议,今日莫扫了皇叔的兴。”皇帝笑道。

  朝臣们只好叩首。

  虽然没议成什么事儿,但基本可以确定,皇叔是真的傻了。

  行了,不足为惧,可以放心。

  那光点还在晃,皇叔玩得不亦乐乎。

  小皇帝心情不错,吩咐了人看着,等他玩够送回家,另把几个人叫去偏殿单独议事。

  亭中,季庭书和太皇太后客套地你来我往,太皇太后如今亲自抚养小皇子,此下也把小皇子一并带了过来。

  小皇子今年九岁,闲着无事,坐旁边开始背《国策》,背了一会儿梗住了,后面想不起来,季庭书出口帮他接了一句,小皇子听不懂这句话,他便详细讲解了一番。

  太皇太后目光温和,为人和善,季庭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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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江水想让锦王死,也不是没别的办法,卖官之事还没个说法呢,他也不一定就犯了这一件事。

  偏那锦王不识好歹,专戳他痛处:“怎么样,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了吧,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何啊?”

  那时季庭书弹劾他,他是可以明着暗着把人弄死,可是,这种文人他最清楚,满口什么家国天下的,他们不怕死,最怕怀才不遇,壮志难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季庭书弹劾他,他是可以明着暗着把人弄死,可是,这种文人他最清楚,满口什么家国天下的,他们不怕死,最怕怀才不遇,壮志难酬。

  季庭书的确有才,给他任何身份他都有可能东山再起,唯有一个身份,入了内院,才再无缘朝堂,当然,还是要让他离朝堂近些,要让他日日看着自己的希冀近在眼前而不得。

  所以,病得快死了的槐王最合适。

  死有什么可怕,看他活着受折磨,锦王才能舒心。

  季庭书冷脸,再度后退。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别以为皇叔好了就有了倚仗,傻子一个。”锦王转着扇子,“连皇帝都要让我三分,他这皇位坐不坐得稳还不一定呢,更别提一个疯癫皇叔了,你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谁见到本王不是点头哈腰,笑脸相迎,你摆这副臭脸给谁看呢?”

  季庭书转过脸。

  锦王偏不让他转,以扇骨勾住他:“给本王笑。”

  季庭书推开他的扇子,转过了头。

  “真是硬骨头。”锦王抬手就要去掐他。

  亭台后忽有人咳嗽了一声,叫他收回了手。

  一行人走过来,皇帝在前方,槐王在侧,怀里抱着猫,走路极不老实,看见花草都要去摸一下。

  皇帝议完事,看槐王还在殿内逮光点,又听闻王妃在此等候,便亲自将人送了过来。

  见到季庭书,穆程跳下来,三两下蹦到他身边,轻轻拉了拉他衣摆。

  动作轻柔,好似安抚。

  季庭书沉郁的心些微明朗,但此时不便去抱他,他要向皇帝行礼。

  “皇婶不必多礼。”皇帝抬手,眼中透出欣赏之态,“方才与燕爱卿议事,他提及陈县之乱后续应对之策,建议大兴教育,从内根治,让百姓明智明理,此建议让朕拍手叫绝,而燕爱卿说,此法是你告知他的,皇婶才情,让朕佩服。”

  季庭书低垂眉眼,面无表情地叩谢。

  皇帝又看向锦王:“皇婶为长辈,你我皆应尽孝道才是,不知方才谈了什么趣事,劳得皇兄上手?”

  锦王冷哼一声:“他不讲礼数,我只是教教他。”

  皇帝眉间带了怒色,但语气还维持着和善:“此事不用劳烦皇兄费心,皇兄莫乱了辈分。”

  “呵,知道了,走啦。”锦王丝毫不怕他,也没见任何愧色,轻飘飘地说完话,转身就走。

  而皇帝也确实不敢真的和他硬杠,只有眼眸越来越冷,轻声一叹:“皇婶,抱歉。”

  季庭书淡淡颔首,心中平静,毫无波澜。

  他知道了,皇帝管不了那卖官之事,也管不了这嚣张跋扈。

  他低头寻找小猫的踪迹。

  穆程踱着步,跳上一假山,看停在一朵花上的蝴蝶。

  猫爪轻轻把这朵花折下,假山正在锦王身边,他一甩,小花沾到锦王头上,蝴蝶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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