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寡妇村庄_穿书后被废太子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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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寡妇村庄

  第一百零九章寡妇村庄

  热情的村民们把两人带到了一个茅屋内,点了灯,铺了简易的床,为首的彪悍大姐道:

  “先请这位受了伤的公子在这儿休息休息,另一位公子可随俺们去取点草药给这公子敷上。”

  “大姐,请问这边,可有一座会吃人的寡妇村?”

  董溪心里隐隐不安,但见这个村子里的村民男男女女都有,应当不是什么会吃人的寡妇村,于是便稍稍放心了下来。

  只见那粗壮大姐脸色微变,随即向茅屋里的其他村民使了个眼色,才道:“哎哟,公子说的是那寡妇村啊?哎哟,那群寡妇真是,只要见到了落单的男子便会哄着骗着抢了去。”

  抢去干什么?对于这样的问题,但凡是个心智成熟的人,都会无师自通。

  古往今来,男迫女的情况不少,但女强男的事情倒是罕见。

  董溪自然地咳了两声,才道:“辛苦大姐了,劳烦大家带我徒儿去取草药吧。”

  不知道为什么,星程也总觉得这个村子里面的人都有点奇奇怪怪的。

  这村子里面虽也有男子,但这些男子看起来都文文弱弱柔不禁风的,甚至比南风楼里的那些伶人还要弱上几分。

  南风楼的伶人好歹有发泄的机会,但这里的男子看起来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样,满脸尽显积蓄许久的病态欲望。

  星程蹲在董溪坐着的床边,安慰道:“师父乖乖在此处等徒儿,徒儿取了药便回来,千万不要乱跑。”

  董溪点头,道:“叫饭桶留在此处陪我。”

  星程刚要转头唤饭桶,可那傻狗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径直扭头便出了茅屋。

  师徒俩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从早找到晚的苦心,终究是错付了。

  星程跟着那些村民们出去了,这些村民走起路来,裤裆间好似有一种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很微小,单是在一个人身上的话是听不出来的,可一旦这么多人走在一起,这样的声音便会显现出来。

  “大姐......”星程正伸手去戳那位领头的大姐,岂料这位大姐却突然转了身来,道:“小公子,俺突然想起来俺还有事得回家一趟,就让这几个臭男人带你去药庐里捣草药。你尽管捣,狠一点都没事。”

  说罢,彪悍大姐带着队伍里的几个女村民往回走去了。留下那几个柔弱斯文满脸欲望的男子,盛情邀着他往前走着。

  一路上的奇异现象便更加明显了——两旁参差不齐的村舍里不断有男男女女出来活动,只不过每间房里要么出现女子,要么出来男子,没有一个是男子女子一同出来的。难不成这个村子里的夫妻都是分房住?

  星程皱眉,懒得去管别人村子里面的事,一心想着赶紧取些草药,回去了给董溪敷治。

  “这位大哥,请问药庐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了。”被问话的孱弱男子道,“俺们村子里就只有一个药庐,平日里都是俺们几个管的,家家户户有什么需要问诊求药的,都会到这儿来。”

  星程被这几个弱不禁风的男子邀着进了一间木头屋子,这帮村民皆瘦小孱弱但却又热情得很,搞得星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只要他们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好,若是他们敢有什么其他举动

  这间木头屋子比刚才的茅屋大多了,一面墙上摆了几十个棕色格子,写着各色不同的药材;另一面架子上铺了好几个圆筛子,洒满了新酿的草药。瞧这布置,倒真是一个小药庐。可......可为何......最里面的那堵墙上,竟隐隐约约挂着几条荆条鞭子?粗麻绳子?还、还有......星程在南风楼时看到的名唤“教具”的一些东西?

  其中一位村民似乎是看到了星程的犹豫,于是笑道:“俺们村子里的男子,皆是妊子。俺们的男人们......皆被征兵征了去......平日情欲旺盛无从发泄的人们,也会来药庐......治理一番。”

  “呃......”星程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扭头看了一眼那些新鲜草药,道:“请问我该拿些什么草药。”

  村民给他配了一些草药,还给了星程一副钵杵。星程道谢之后便连忙转身想要回去,谁料药庐门口却募地出现了一堆村民,他们从外面进来,堵了门口,脸上皆带着莫名的淫笑。

  星程心中暗道不妙,但还是镇定地转头,问那个看起来是个领头的村民,道:“众位大哥们这是要干什么?”

  “小公子,同俺们来玩捣药的把戏如何?”

  星程几乎是在他话落的同时就反应过来了,他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正要硬闯出去,却不料这些刁民撒了一把白色药粉。药粉满布大半个药庐,直接让屋内的人都迷乱了起来。

  “滚!”这些吸了药粉的孱弱男子,力气募地变得大了许多,不知轻重地往星程身上扒拉。

  这些药粉会让人产生迷乱情愫,但面对这样的一群人,星程却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些晕沉昏花而已。

  “小公子,俺们村里几百年都不来一个雄壮男子了,那些死男人们怕俺们和村里的妇人们互相慰藉,临走前给俺们都上了束阳的枷锁,五六年了,可把俺们难受死了!”

  说着,包围着星程的这群男子竟开始脱起了裤子,他们的身上,竟都带着一些古铜色的......一些星程从没见过,但也能知道起什么作用的东西。也许路上听到的那些奇怪声音,便是这些束阳锁发来的。

  “小公子,帮帮俺们吧,啊?”众人迷乱的声音此起彼伏,“你那同行的师父帮不了我们,只能......”

  对了!师父还落单着呢!这村子里的这群男子如此怪异,那群妇人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叫师父帮不了他们?难道师父同他们一样,也是妊子之身?

  妊子之间不可互补,这一点星程是知道的。师父的身子,星程也是了解的,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分辨妊子之身。

  若是师父真的是妊子......那就意味着......这个念头让星程募地兴奋了一下,他不再顾虑这群村民是否质朴是否孱弱,一把扫开了他们,砸了药庐的门就往外跑。

  外面的新鲜空气冲淡了一点这种膻人的药效,他飞快地跑向董溪所在的茅屋,还没进屋就听里面骚乱一片,淫/乱的女声络绎不绝地说着下贱的语言,让星程觉得恶心难忍。

  他一脚踹开锁紧的大门,进屋,无视那群满脸惊讶羞恼的妇人,径直走道缩在床上的董溪面前,道:“滚出去。”

  话自然是说给那群贱妇听的,那些人倒还知道给自己留些面子,通通抱着自己的衣物就要往外面冲。

  她们对董溪用了同样的招数,致使董溪看起来懵懵的。在迷药的摧残下,董溪仍在不停地挣扎、颤抖,骂着星程半懂未懂的话语:“滚,你们、这样N......P......过不了审的,滚!”

  星程一把抓住董溪胡乱挣扎的手,伏身缓道:“师父,是我。”

  董溪眼眸朦胧粘滞,努力地睁开一点,迷迷糊糊看见面前的人后,却猛地变得更加惊恐了起来——

  “是、是你......”

  朦朦胧胧的,浑身炙热的......和梦里的那个可怕的男人一模一样。

  星程自然是不懂董溪的心思,只得抱着他安慰:“师父,是我,师父别怕。”

  松际月出的荧光透着破破烂烂的窗口洒在了二人身上,董溪仍由星程把他抱着,想喝醉了酒水一般呓语道:

  “是你......是你我就放心了......别再让我、那么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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