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_七零穿成娇气包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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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家人欢欢喜喜等着收菜呢,没曾想晴天霹雳,突然迎来个噩耗。

  周萍怒道:“这到底是什么缺德的玩意儿?好不容易把菜给养活了,全给我拔没了,要是让我知道我得扒光你的祖坟!”

  她向来不是个温和的性子,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是要叫嚷得全天下都知道。

  很快,甜枣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周萍实在气不过,想起这些天的汗水全白流了,咬咬牙,跑去找大队长说要大队长主持公道。

  大队长也关注周家开荒的事情呢,本来想着,要是周家开荒成功,到时候就去鼓励鼓励村民,让他们也跟着去开荒。

  这样一来,队里的产量多了,大家也都能填饱肚子。

  谁能想到,开荒是开出来了,可没等结果,就被人给破坏了。

  别说周萍生气,就连大队长也生气。

  周满满就说:“妈,先别急。我看到地里有人的脚印,肯定是人干的。我还在地里捡到一样东西,知道是谁了。不过看在大家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就先不说出来。如果对方可以承认错误,我们还是可以原谅的。”

  一听闺女居然说原谅,周萍不干。

  她一瞪眼,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很快被周满满推搡回家去。

  人是回家了,但是话已经转到大队长的那里。大队长听了周满满的话,开始在村子里的广播循环播放。

  “请破坏的人不要心存侥幸,我们已经掌控你犯罪的证据。如果可以自首,还可以酌情原谅。如果继续冥顽不灵,周家就不留情面了。”

  这消息来来回回,播放了足足一整天。这一下子,真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孙桂菊。

  孙桂菊听周家倒了大霉,开荒的地被人给祸祸了,当天晚上笑得合不拢嘴。说周家的人这一次是报应,也是老天开眼。

  忧愁的人,自然就是虞怀简了。

  他来找周满满,问:“到底怎么回事?需要我帮忙去守着吗?”

  周满满说:“不用不用,我哥比你还急呢,我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些贼。”

  周满满心里也气。

  狐狸的灵泉水攒得太慢了。

  除了一开始不懂,把那一滴浪费了之外,周满满现在都是十分节省。好不容易把那些菜半催熟的给养活,浪费那么多水。一夜之间,让人给拔掉,别提多难受了。

  虞怀简见她胸有成竹,也就不说什么。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来问过一声之后就要走。

  周满满此时才发现,他身上居然是难得的一身没有补丁的衣服,好像是穿了新衣服。

  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去。

  “你要干嘛去?”周满满好奇问。

  虞怀简低头,“老班头让我去县剧团看看。”

  周满满没听明白。

  “上次的事情,我回来后和老班头说,他就给我打算好了。我一直待在这里种地也不是个办法。如果有一天……老班头不在了,这儿能不能给我个容身之所都是个问题。”

  虞怀简自己也是思考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

  他抬起头看周满满,略微忐忑的问:“老班头说,我可以去找团长要一封介绍信,让他给我谋个差事。如果……如果成功了,我到时候能不能……”上门给你提亲。

  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后边的话,周满满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再度追问的时候,他就不肯再说了。

  周满满恨不得跟他一块去看看,这毕竟是关系到他终身的大事,但是家里的事情没解决,她现在抽不开身,只好叮嘱他一些该注意的事情。

  周满满说:“你脸皮薄,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有想法了,就怕你不答应。既然老班头也这么想,那你一定要抓紧机会。那个大叔人还不错,只要你肯好好变现,人家说不定好给你机会。”

  虞怀简低笑一声,点点头。

  目送他离开后,周满满才回了家。

  她留下来,可是要抓贼的。

  周家三兄妹没一个是服气的,不管这贼是谁,一旦抓到,就先给暴打一顿再说。

  等到入夜,他们三人偷偷摸摸准备了个麻袋,然后就蹲在山上等着。

  其实他们压根没捡到什么东西能证明贼的身份,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把贼给诈出来罢了。

  贼是谁,只要稍微想想都能知道是谁。

  周家也就和两个人结怨了。

  但不来个人赃并获,对方并不会承认,所以才有这么一出。

  一直等到夜深人静,找来蚊子时,才隐隐约约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夜色太浓了,那人打着一个微弱的手电筒,面目看不清楚。不过看那身形,隐约可以辨认出来,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

  她完全没发现周家兄妹三观,嘴巴里一直嘀嘀咕咕,弯着腰在地里找什么。

  周家兄妹喂了一晚上的蚊子,见正主终于来了,立即迸发出喜色。

  趁着她不注意,立即拿着麻袋,然后冲了出去。

  只听“诶哟”一声,那人就被麻袋套住了。

  听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周奶奶。

  没想到,居然是家贼。

  三人很没回过神来,周仓眼尖些,看到不远处还有个小人在动,立即喊道:“那儿还有一个!”

  说完,立即冲上去。

  周小米慌忙跑开,可是急急忙忙之下,踩空了,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摔得膝盖流血。

  周仓立即压住她,拧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周奶奶身边。

  而此时,周奶奶已经哎呀哎呀的叫起来,因为被打了。

  周金的脾气毕竟爆些,加上这些地,是他自个儿辛辛苦苦开荒得来的,他对自己的孩子都没这么上心过。此时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出来,才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奶奶。

  打完之后,才惊讶道:“啊,奶奶怎么是你啊?”

  周奶奶疼得不行,用力把麻袋拽下来,生气道:“好你个不孝子孙,我这就去找人来评评理!”

  周奶奶向来是倚老卖老,不怕把事情闹大。

  周金也跟着笑道:“行啊,奶奶那还是跟我们去大队长那儿解释解释,大半夜的来我家地里干什么。莫不是做了贼,拔了我家的青菜?要知道,我们开荒大队长是知道的,允许的。奶奶你这样做,可是跟大队长做作了啊。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或者把我们的菜给赔回来。”

  周奶奶的脸色立即变了,结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如果不是贼,怎么会回来找东西呢?奶奶是不是听了广播,所以回来看看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吧?”

  还真是这样。

  他们没见过什么套路,都是欺软怕硬的,一听腿就软。加上做贼心虚,一到晚上就什么也憋不住,慌慌忙忙来这里找所谓遗失的东西,就怕露了马脚,完全没意识到是上当了。

  周奶奶本来就心虚,一听这事儿居然还跟大队长有关,再想起这些天来,大队长对她态度的转变,感觉大队长不会站在她这边为她说话,心下一慌,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被当成贼来处理,这可是要开教育大会的!

  她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能受得住?

  周奶奶灵机一动,立即道:“你们不要误会我,我不是贼,我也是来抓贼的!”

  周满满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周小米霎时间白了一张脸。

  她脸干干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果然,接着就听见周奶奶说:“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是周小米干的。是她拔了你们的青菜,跟我没关系。”

  “奶奶……”周小米要哭了。

  这是要把她推出去,让她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罪责了。

  “你闭嘴!”周奶奶骂道:“要不是你鬼迷心窍,我怎么会大晚上来这里?前两天也是你半夜出门我才跟来的,难道不是吗?你还想抵赖啊?我告诉你,没门!”

  周小米简直快呕死了。

  她还是没想明白,之前对她千般好万般好的奶奶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冷酷无情。

  “奶奶,菜不是我拔的!是你让我拔的!”为了自保,周小米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把周奶奶的罪行给揭发出来,“我是来这里了,但我没想拔菜,我只是好奇他们开荒开到哪个地步而已!是奶奶你自己跟来,然后让我拔的!说我们没得吃,也不让他们有的吃!”

  听了这话,周满满的神色十分难看。

  这个奶奶,是真的的见不得人好。亲不成亲,仇不成仇的了。

  他们把目光投在周小米和周奶奶身上,见他们还在吵得不可开交。都想证明是对方的错,把对方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周小米是憋得狠了,这些天没少被周奶奶折腾,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加上她口舌灵巧,居然一时间把周奶奶逼得无路可退。

  周小米也没办法,她已经饿了很多天。

  现在她得自己想办法找吃的。

  上山,下河。

  不管哪里,只要有点吃的,她都会去找,只能靠野菜活下去。

  这几天,走的地方多了,自然也就走到了这里,遇见了开荒的周家三兄妹。

  之前甜枣村的人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曾来看一眼。

  周小米看到地里绿油油的冒出一大片青菜来,知道这荒是开成了。

  她饿,就想着能不能趁着夜色出来摘一把回去。

  周奶奶见她半夜鬼鬼祟祟出门,也跟着出来,才让周小米拔的。

  事到临头,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周小米身上推!

  要不是这个老太婆下的命令,周小米才不干这样的事情,至少得等菜成熟了,她偶尔过来偷一把两把啊。

  现在东窗事发,她也不想做这个替罪羔羊!

  两人吵来吵去,都吵红了眼。

  周满满现在还没明白,这两个原本是相依为命的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她也不打算做好人劝解她们。

  这件事不管是谁干的,都和她们脱不了关系。

  当下直接把她们带到大队长家里,等大队长发落。

  之前已经和大队长打过招呼了,这个时候,大队长还在点着煤油灯写文件,没睡。

  见他们居然把周奶奶和周小米给押来,惊讶无比。

  一双眼看看周小米,又看看周奶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询问完前因后果,大队长沉默良久,说:“今天也晚了,明天再说。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姑息,不能给别人带个坏头。有人有私心,一心只为自己,这是不对的。等过两天,开个会,把这件事给解决一下。”

  既然是要开会,那肯定是少不了批、斗教育了。

  周小米白了一张脸,几乎失去意识。

  没想到,她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赔菜是不可能赔菜了。

  周奶奶她们家里什么情况,大队长也知道,明白她们压根赔不出来。只好劝解周满满他们放宽心,就当做破财消灾。

  一晚上闹腾,等回家后,周金这才对着门外“呸”的一声说:“养了个白眼狼。”

  之前的事情,他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经历过赵燕秋生孩子,以及周小米诬陷泼脏水的事情。

  现在切身经历过,心中就免不了同仇敌忾。

  周萍就在家里等着他们呢,听了,冷笑道:“你自个儿跑出去倒是清静了,都不知道我们每天在家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周金这一次真的气坏了,也认识自己的错误,居然一声不吭不反驳什么。

  不过等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周金就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居然去地的旁边搭了个棚子,打算要睡那里了!

  赵燕秋的眼窝子藏不住眼泪,听到周金要这么做的时候,就一直哭。

  她害怕周金只是找个借口,其实是要离开家里,又跑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赵燕秋苦苦哀求,抓着周金的手哭。

  周金有些不耐烦了,说:“我都说了,我是去守着地,又不是要去干嘛,哭哭啼啼的做什么?你烦不烦啊?你要是这么心疼我,不如你去帮我睡了,替我守着。那里晚上虫子多得要命,你以为我想睡吗?”

  这块地,是周金有史以来付出最多努力的地方,流血又流泪,终于把地伺候好了,到头来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

  他偷鸡摸狗惯了,知道人心险恶。之前看到青菜真的长出来,并且长势还不错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想法了。

  可还没等到他付出行动,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一次,自然也是刻不容缓。

  赵燕秋听了周金的话,还真的要收拾东西,去给他守地,只求周金还能好好呆在家里。

  周萍见他们夫妻两这样,狠狠叹口气,骂道:“老大媳妇,你就惯他!你掺和什么?他爱去就去!还有老大,你这么折腾你媳妇,你娃怎么办?半夜你给他喂奶吗?”

  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赵燕秋就是太软太没有主见了,才会让周家欺负都这个份上。

  她不是没有帮衬过,是赵燕秋自己立不起来,反倒让周金更加无法无天。

  周萍渐渐的才不管了。

  夫妻两人都被骂了,不敢再闹,该干啥干啥。

  等棚子搭好后,周金当天晚上就睡那儿了。

  只不过,第二天回来,脸上就顶了一脸的包,被蚊子叮得妈都不认识。

  因为这块地受的委屈,周金心里更加暴躁,对周奶奶和周小米的愤怒也就加重了些。

  等到大队长开会教育的时候,周金一马当先拎着个板凳就去了。

  周家的人,只有周金去凑了热闹。

  等周金回来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和他们转述。

  “别看周小米平时不声不响的,像个闷葫芦也不说话,但没想到,发起狠来,就像一头恶狼似的。她把奶奶的底裤都给扒了个干净啊,说她以前就在家里搞封建迷信,说她经常顺手顺走乡里乡亲的食物。总之一桩桩一件件,她全给说了。”

  周奶奶的做法彻底激怒了周小米,周小米理智尽失,加上这些日子实在被她折磨得快疯掉,所以才一股脑的说出来,当做是对周奶奶的报复。

  两个人斗得那叫一个精彩。

  周奶奶也不是个吃素的,周小米揭发她,她也揭发周小米。他们以前就是住在一块的,不管对方有什么事情,基本上都瞒不过对方。

  不过那时候他们是条绳子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现在开始闹矛盾,什么脏的臭的,都开始冒出来。

  本来要教育的,只有一件事而已,没想到因为他们两个互相揭发,抖露出来的事情越来多,到最后,需要声讨的事情越来越多,这会自然也就越开越久。以至于周金现在才回来。

  周萍听了冷哼一声,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是彻底记恨上周小米这丫头。

  周满满对此没什么表示,她有点心焦。

  本来是要给虞怀简做鞋子的,出了点意外。鞋子的底是要自己做的,用粗麻布一层一层刷上米糊,然后反复晒干,刷出一层厚厚的底,再用针纳起来。

  针脚越密,鞋子越结实,越耐穿。

  周满满想着他天天走路,还要干那么多活,想给他纳得厚一点,所以这鞋子的底部得早早准备起来,和周仓的一块准备才行。

  哪想,当她要去找虞怀简打版的时候,没找着人。

  他上次说进城去找袁家康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周满满担心他了。

  她决定,要是明天,虞怀简还不回家,她就自个儿去找他。

  这个年代真是太不方便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话,这种情况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明白。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吊着,很难受。

  第二天,虞怀简就回来了。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周家。

  这一次他也不避嫌,站在门口就说要找周满满。

  当时只有赵燕秋在家,她很害怕。知道婆婆不想让满满和虞怀简扯上关系,便畏畏缩缩想把虞怀简赶走,但周满满听见虞怀简的声音,立即蹦起来,打了一声招呼就立即出去。

  “嫂子,我先出去啦,回来你别告诉我妈。”

  赵燕秋眼睁睁看着她走了,也不能追上去,她孩子还在坑上当着她喂奶呢。

  等到无人的后山,周满满直接扑进他的怀抱,委屈道:“这一次怎么去这么久,也不提前说?”

  声音闷闷不乐,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的嘴唇必定是微微撅起,很是委屈。

  一双眼眸瞪他,说不定眼眶还红了。

  虞怀简一双手安安分分搂着她的肩膀,低声笑道:“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久,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给他掏出几串糖葫芦。

  虞怀简考虑周到,不仅给周满满买了,周家两个小子的份也没落下。

  周满满开心起来,和他肩并肩坐在岩石上,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问他这一次去县城有什么收获。

  虞怀简一双不时瞄着她,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老班头陪我一块去的。本来只是谋个差事,但是团长说,现在剧团里只唱样板戏,京剧样板戏倒是可以试试,让我先去跟着学学。更时髦的是跳芭蕾舞的,但我没有学,那是不成的。”

  周满满越听越迷糊,停下来,问的:“剧团还负责教这个吗?”

  周满满没去县剧团听过戏,不过也听说过样板戏的大名。

  “剧团名下和舞蹈学院合作。”虞怀简的声音隐隐激动起来,“团长给我一封介绍绍信,让我可以去跟学习。能学多少是我的本事,学费就从我的演出费里扣,算半个学徒。”

  不仅如此,立马还开了扫盲小组,这也是虞怀简恨稀罕的。

  以前戏班子的隔壁住的就学堂里的教书先生。

  虞怀简恨喜欢听他讲课,虽然交不起学费,但有空了,也会自己偷偷搬一把椅子去门口听课。先生喜欢他,也不把他赶走,说他聪明,乐意让他蹭课。

  不过那样的日子,后面也是少有的。先生去世后,虞怀简就再也没有读过书。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虞怀简迷迷糊糊的完成了启蒙,会读一些书识一些字,但是基础不好。但他这样,在戏班子里也是文化人的存在了。自那儿以后,老帮头一旦拿到什么本子,都让他负责誊写。

  舞蹈学院里都是城里金贵的公子哥和娇小姐,他们是用不到什么扫盲课程,但既然开设了这个课程,对于虞怀简来说,就十分有用。

  一点点的资源,他也会充分发挥利用的。

  这是他的机会。

  虞怀简又看向周满满,兴奋褪去后,一双凤眼里多了抹忧愁。

  他犹豫说道:“满满,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回来看你了。”

  周满满咬山楂的动作僵住,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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